鬱喜見了,不免蹙眉勸了句:“你少抽點吧?”
溫淳之將她抵在門板上,抬手將煙沉入一旁櫃上擱置的玻璃杯中,聲音暗啞:“怎麼,想管我了?”
鬱喜抬眸,眼中隱隱几分挑釁意味:“我不能管麼?”
溫淳之低聲笑開,又壓著她幾分,咬著她的唇,聲音暗啞:“怎麼不能?“
”你不能管,誰還有資格管?”
氣息凌亂。
溫淳之咬著她的唇瓣,像是在品嚐一塊棉花糖,軟糯,甜膩的。
他的手從她腰間滑落,探進裙子下襬。
鬱喜雖神思恍惚,但還是維持著幾分清醒,她手覆在溫淳之的手腕上
溫淳之稍稍離開寸許,他倒也沒做什麼,手指在那塊細膩肌膚上颳了刮,便撤了手。
一抬眸,小姑娘桃花粉面,眸光瀲灩。
溫淳之沒忍住,又在她唇上親了親。
.....
寧則慕婚禮當天,來往賓客倒是不少。
鬱喜原是挑了件黑色小禮裙,背部兩條交叉細繩,那片白晃晃的肌膚,著實晃人眼。
溫淳之半倚著電視機櫃看她化妝,鬱喜笑嘻嘻湊到他跟前,詢問意見。
溫淳之拿手指撥一撥那細的好似隨時會斷裂的帶子:“好看是好看,但換一件,嗯?”
鬱喜頗為鬱悶:“為什麼?”
他挑挑眉梢,淡淡反問:“我能讓你穿成這樣出去招搖晃眼?”
“乖,換一件。“他循循善誘,”聽話。”
鬱喜只好換了件灰粉色的v領無袖雪紡上衣,再搭一件果醬紫的揹帶網紗裙。
溫淳之倒是顯得很滿意,撣了撣菸灰,說:“這套不錯。”
婚禮的流程,無非就是那些。
當於謹穿著純白的婚紗,挽著她父親的手臂,走向寧則慕時。
小姑娘心思,鬱喜還是忍不住動容。
溫淳之倒是興致不太高,頻頻低眸看手機。
鬱喜看不過去:“你倒是放尊重點呀。”
溫淳之收了手機,放鬆地靠著椅背,手指摩挲著她的虎口:“我怎麼不尊重了?”
“人在宣誓,你面上不該專注點麼?”
溫淳之散淡笑笑,倒是和她談起於謹身上套的那件婚紗。
溫淳之:“喜歡嗎?到時候給你來一件?”
他語氣隨意,好似婚紗是什麼場合都能穿的。
鬱喜不知他問這話是出於什麼心思,是信口拈來還是別有深意,不由多看了他幾眼。
溫淳之拇指颳了刮她的臉頰:“怎麼了?”
鬱喜搖搖頭說沒事,又將目光落到臺上。
半明半昧的光線。
寧則慕和於謹正在交換婚戒。
於謹眼眸含淚,寧則慕神色倒是透著幾分慎重。
這幅場面看來,倒是幾分鶼鰈情深。
期間,鬱喜上了躺洗手間。
從洗手間出來,臨近宴廳,倒是聽見江肆和一個女人的說話聲。
僅看側臉,鬱喜覺得有點熟悉,就是一時想不出來在哪見過。
鬱喜無意偷聽,轉身要走,便聽到那女人問:““這次帶來的小姑娘,是溫淳之新談的?看起來年齡不大,還是學生?”
“嗯,b大的。“江肆抽了口煙,”不過這個小姑娘挺特別的?”
“怎麼個特別法?說來聽聽?”
那女人語調漫不經心。
江肆說:“看淳之那樣,是認真的。”
他講了b市那套公寓的事,繼而又說:“真的,你還真別不信。”
女人不屑地輕笑了聲,語氣輕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