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道:“唉,真不想到馬上就要高考了,小喜子 ,咱們畢業後也一定要在一起哈。”
鬱喜昨夜睡得晚,今天神色焉焉。
溫蟬:“鬱喜,你昨晚做賊去啦,今天怎麼這麼困。”
鬱喜聳拉著眼皮,將臉埋在桌上:“蟬蟬,你就讓我眯會兒吧,就一小會兒。”
她伸出根手指,晃了晃。
溫蟬嘟嘟嘴,攥住她的手指:“好吧,好吧,你快睡吧。上課了,我叫你哈。”
鬱喜下課回到家中,鬱善坐在客廳看電視。
柳香冬在廚房忙碌,鬱喜將書包擱到沙發,和鬱善玩了會兒。
過了會兒,柳香冬招兩人上桌。
鬱喜:“爸呢?”
柳香冬將一鍋蘿蔔燉排骨端到桌上:“同學聚會,晚上不回來吃了。”
鬱喜哦了聲。
柳香冬給她遞了雙筷子,又似想起什麼:“聽隔壁的蘇阿姨說,你這兩天都沒在家住。”
鬱喜一抬頭,啊了聲。
柳香冬盯著她。
鬱喜眼眸微垂,捏著筷子:“前兩天,蘇阿姨說小區進小偷,我不敢住,跑去溫蟬那兒住了兩天。”
柳香冬對她也放心,聽她這樣一說,便不再追問。
在柳香冬眼裡,她這個女兒是乖巧懂事的,向來不需要她多操心,每次和外人提及,她心裡幾分欣慰。
柳香冬仔細端詳了女兒的臉,覺得這幾天她似乎又瘦了點,給她夾了幾塊肉,心疼道:“多吃點飯,最近學習也別太緊了,適當放鬆放鬆。”
鬱喜輕輕嗯了聲,對柳香冬又多了些愧疚。
第十一章
將近凌晨一點,鬱父才醉醺醺地回來了。
鬱喜裹在被窩裡,睡得正熟,被外頭刻意壓低的說話聲給吵醒。
她睜著眼,躲在被裡聽了會兒,似乎外頭兩人有爭執的傾向。
鬱喜這才掀開被子,起身下床。
客廳裡。
柳香冬在廚房燒著熱水,嘴上叨唸著:“讓你別喝酒,還是不聽,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體受不受得住?”
鬱父為人老實木訥,聽柳香冬這麼說,半聲不吭,拿手揉著太陽穴。
柳香冬倒了水,從廚房出來見到鬱喜:“怎麼醒了,吵到你了”
鬱喜搖搖頭,看了沙發上的鬱父一眼:“爸爸喝醉了?”
一提這,柳香冬就氣不打一處來,忿忿道:“可不是,說什麼同學勸酒,推卻不住,還不是自己酒癮犯了。”
鬱父前幾年重病手術後,近兩年也沒再沾過酒。
鬱父這時撐起頭來:“好了,好了,就這一次,下次可不喝了。”
柳香冬瞪著眼:“你還想有下次?”
鬱父喝了熱水,緩過那陣酒勁。柳香冬扶他回房,叮囑鬱喜:“趕緊回房睡覺,空凋別打太低,別貪涼。”
鬱喜這人貪涼怕熱,每到夏天,冷氣總要打到最低,然而體質又不大好。
鬱喜回到房間,躺在床上,卻睡不著覺。
手從被窩裡探出去,一陣摸索,手指觸到冰涼的後機蓋,忍不住縮了縮手指。
她的手機是智慧機,千百來塊,柳香冬倒是沒給她買只能發資訊和接電話的老人機。
她點開微信,那人的微信頭像是一座孤島,沉浮於曠遠幽深的大海。
他的朋友圈基本沒有什麼動態,只有幾張圖片。
鬱喜又去翻了下喬則慕的微信動態,倒是見到不少張溫淳之的相片。
她默默儲存下來,這才睡去。
溫淳之這兩日在南邊,老爺子前兩天因血壓過高被送進醫院。
這幾日,溫家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