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響,格外恐怖。
然而真正打完後,其實也並未那麼可怕。
溫淳之又問:“病了?”
鬱喜抽抽鼻子:“發燒。”
話音落下,又是幾聲輕咳,似在印證她所說的話。
他點點頭,鬱喜輕聲問:“你是來看人?”
“嗯,看一個病人。”
鬱喜哦了聲,再無他話,忽然想起什麼,又問:“你有沒有認識的朋友在國外嗎?”
溫淳之低眸看她。
鬱喜解釋:“我想買幾盒藥。”
鬱善每日服用的藥快吃完了,柳香冬這幾天急著找人託人買藥。當初幫忙帶藥的那人,前幾日和柳香冬在電話裡,言語不和鬧僵了,便不再打算幫忙。
這幾年來,都是那人幫忙帶藥,如今一時半會還真找不到什麼在國外的人。
溫淳之:“說說看。”
鬱喜要起拿腳底邊的書包,溫淳之先她一步提了上來:“要拿什麼?”
鬱喜道:“筆和紙。”
溫淳之找了一圈,就找出了根筆,遞給她。
鬱喜問:“沒本子嗎?”
溫淳之將敞開的書包給她看,鬱喜看了眼空蕩蕩的書包裡頭,就幾張白花花的試卷。
她估計是燒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