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我給他電話,是一個女生接的。”
鬱喜頓了頓:“然後呢?”
溫蟬直起身子,打了個酒嗝兒:“他和別的女生曖昧不清了,這個王八蛋,出國之前,還保證的好好的呢。”
鬱喜覺得這姑娘可能是喝糊塗了,她問:“你掛了電話,顧梵就沒打來麼?”
\\\他打了,可我把他拉黑了。”她晃了晃手機,小臉幾分得意。
說著,那姑娘端著酒杯又要喝。鬱喜抬手攔住,溫蟬蹬腿兒耍無賴:“嘻嘻,你就讓我喝吧。”
鬱喜還欲再勸,手機卻不合時宜的響起。
她接了,是溫淳之打來的,問她在哪兒。
鬱喜同他說了地址,又說了溫蟬的情況,男人讓她在包廂等著。
在等溫淳之的期間,鬱喜被溫蟬勸著喝了兩杯,這姑娘這才眉開眼笑拍著掌,跟個三歲小孩似的。
溫蟬醉酒就愛鬧騰,哄著讓她上去唱首歌。
鬱喜剛要起身,包廂的門被推開。
溫淳之拎著鑰匙,走了進來,溫蟬愣了愣,問:“哥,你怎麼來了?”
溫淳之的目光掃了眼鬱喜,最後落在溫蟬的臉上,語氣淡淡:“這大白天的就喝酒,長本事了?”
等溫淳之將溫蟬安置到車上,柳香冬給鬱喜來了電話,問她什麼時候回來?
鬱喜結束通話電話,走到他那一側的車窗,探身進去:“你先送蟬蟬回去,我自個打車回去。”
溫淳之抬手摸了摸她的臉:“喝酒了沒?”
鬱喜搖搖頭。
溫淳之道:“自個注意點。”
鬱喜點頭,正欲直起身子,卻被溫淳之握住了下巴,在唇上親了口。
鬱喜面紅耳赤,顧忌著後車座上的溫蟬。
好在溫蟬此刻已經沒多大意識,正闔著眸子休息。
溫淳之放開她時,見她面色微紅,似笑非笑:“臉紅什麼?”
鬱喜拍開他的手:“我先走了。”
溫淳之眼裡含笑,看著她,輕輕地點了下頭。
鬱喜回到家裡,柳香冬他們剛把飯菜端上桌。
柳香冬催促:“趕緊去洗個手,出來吃飯。”
鬱喜從浴室洗手出來,抽了兩張紙巾擦手,柳香冬問:“溫蟬沒事吧?”
“沒事,就是和顧梵鬧了點變扭。”
柳香冬給她遞來筷子:“連溫蟬都談物件了,你也該找一個了。”
鬱喜不以為意,笑笑說:“溫蟬這個男朋友是高中同學,他們高中就談了。我那會要是敢談戀愛,您還不打斷我的狗腿。”
鬱父笑出聲,拿著筷子點點她:“這話是說對了。”
柳香冬嗔怪道:“那你現在談,你媽我是同意的。”
鬱喜笑笑,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柳香冬又說:“前些日子,我倒是碰到你初中的那個林老師。提起好長時間沒看到你,你明兒有時間去看看。”
鬱喜點點頭說好。
翌日,鬱喜和林韻約好下午去看她,電話那頭,林韻聽起來倒是很歡迎她來。
來過幾次,年年都迷路,這一回總算沒再犯糊塗。
林韻見她找上門,還打趣她:”這回可算走對了,還怕你找不到,要出去接你呢。”
鬱喜訕訕地笑了下。
林韻帶她進去:“晚上留下來,陪我吃頓晚飯再走?”
鬱喜抿唇說好。
鬱喜陪著林韻聊了會天,林韻又帶她去後院裡搗鼓花花草草。
林韻前些日子買了一些花卉種子,這會子讓鬱喜搭把手,同她一塊鬆土。
她弄得手指沾滿棕色黏土,何姨出來喊她們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