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掃過這幾名任務者,正要說話,卻突然看到了一個陌生的人影。
巫見給他介紹,同時也說明了謝知津的情況。
牧嘉實不經意間挑了挑眉,然後目光掃過這幾個人。
沈雲聚看了他一眼。
就在不久之前,他與牧嘉實遇到了一個從麵包房裡出來的,同樣近乎於沉淪於終極噩夢的人。
那個時候他們果斷與那個人分開,因為擔心這樣的瘋狂與沉淪可能會傳染。
然而現在,這個明顯已經徹底沉淪於噩夢之中,甚至已經失去了關於窄樓、噩夢的記憶的男人,卻仍舊好好地與其他任務者走在一起。
從某種角度來說,他甚至表現得挺清醒的。和他走在一起的人也沒有什麼問題。
這究竟是因為謝知津特殊,還是……
牧嘉實沉思著。
緋看出牧嘉實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就主動說:“我們一起走嗎?路上跟你們說說我們正打算做的事情。”
牧嘉實隨口問:“打算去做什麼?”
蔣雙妹有些激動地解釋說:“去把ne做掉!”
牧嘉實:“……”
他不可思議地看了看周圍這幾個人。
恕他直言……在出發之前,他們和ne不還是盟友關係嗎?
這才幾個小時,轉眼間就要背刺盟友,當二五仔了?
緋將他們的想法解釋了一遍,牧嘉實怔了一下,有一些能理解,但仍舊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問題的關鍵就在於——
他說:“如果ne是我們的敵人,那為什麼它會將主腦的許可權交給徐北盡?”
沒人能回答出他的這個問題。
徐北盡顯而易見地是站在他們這邊的,從始至終都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