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情是怎麼看的?”
“我不想去。”林檎想了片刻,然後回答,“至於可不可以……我也不知道。我從來沒去過。”
於是徐北盡的視線轉向了那層光幕,帶著一種不可思議的情緒,他喃喃說:“可是……你不能穿過這個……”
“我沒法……”
“林檎,你為什麼知道你是沒法去到窄樓頂層的?”
林檎頓了頓。
徐北盡看著林檎,看著這個向來性格坦率的、他的戀人。
他想的是,一直以來,林檎說他對窄樓的更高層不感興趣,但是這種「不感興趣」,就像是為了隱藏他「無法」前往窄樓更高層的一種藉口。
他其實只是無法離開窄樓底層。
終於,林檎還是說話了,他的目光中帶著一如既往的平和與誠實,他在徐北盡面前從來都是這樣的。他從來不會遮掩任何,也從來不會說謊。
他就這樣直白地說:“我就是知道。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知道,但是……”
他的手指了指那片光幕,“我知道,我沒法去這後面的地方。就像是一種本能。我去不了。我被……”
他冥思苦想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