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之銥嬅前在城裡的飯館當服務員,上個月因為飯館經濟效益不好,她被辭退了,這段時間都呆在寨子裡。袁雙這陣子每天都會抽時間去孫婆婆家坐坐,和蘭姐說說話,聊聊天。
今天旅店的客人少了些,袁雙就在孫婆婆家多坐了一會兒,等天色暗下來,她才帶著好心情,一路哼著小曲兒上山。
回到旅店,袁雙環視了大廳一週,沒看到楊平西的身影,就問大雷:“楊平西人呢?”
“帶店裡的客人去周邊玩了。”大雷說。
袁雙皺眉,“又?”
大雷點了頭,嘆口氣又說:“不止呢,楊哥下午又請客人喝酒了。”
袁雙擰著眉,表情有些鬱悶。
楊平西這段時間變著法兒地敗家,每天一摸著空兒就帶幾個住店的客人出門逛著玩,還常常給店裡的客人免單,去景區賣個自釀酒,買一送一,簡直就是在散財。
如果說以前他是打白工,現在完全就是在變本加厲地賠錢,照這麼下去,賺再多都不夠他虧的。
袁雙覺得自己有必要和楊平西談談。
一直到天色全然暗下,楊平西才帶著人姍姍回來。
袁雙上前詢問被楊平西帶出去的客人晚上有沒有吃飯,他們回說吃了頓大餐,楊老闆請的客。她眉間一蹙,等客人都散開後,就對楊平西說:“我們聊聊。”
楊平西倒是很配合,“聊什麼?”
大廳裡有人在慢搖,自從上回袁雙生日,意外開發了這一專案後,現在每天晚上,大雷都會在店裡插上萬能充,拿音響放幾首舞曲,和店裡的人一起扭一扭,美名其曰鍛鍊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