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但也沒有當即離開,而是會在店裡消費幾杯酒水,拍幾張照片。
一天下來,“耕雲”大廳裡的椅子就沒有落空的時候,“美人靠”上時時刻刻都有人在擺拍,“寶貝”也成了寵兒。
袁雙把楊平西按在吧檯裡調酒,自己則四處招待客人。頭一回面對這麼多顧客,大雷阿莎和萬嬸都有些緊張,她卻是玲瓏八面,如魚得水。
今天拼餐的人尤其多,就是沒住店的人也想湊這個熱鬧,人家聞名而來,袁雙不好駁了他們的熱情,便有一個算一個,都讓他們拼了。
吃飯的人多,菜勢必就要做得多,袁雙怕萬嬸一個人忙不過來,就和楊平西商量了下,在寨子裡請了兩個婆婆上來幫忙。
晚上,大廳裡的桌子全拼在了一起,弄成了兩大長桌,擺起了苗家的“長桌宴”。就這樣還不夠坐,袁雙無法,就和楊平西一起去寨子裡借了桌子椅子搬上山去。
一頓晚餐吃到深夜,十點過後寨子裡不讓大聲喧譁,店裡的人這才慢慢散去。袁雙讓楊平西把不在店裡住的人送下山,自己則幫著萬嬸他們收拾餐桌,等一切忙完,時間已經晚了。
楊平西把客人一一送到了鎮上其它的酒店旅館,這才上山回去。到了旅店,見大廳裡沒人,他就把店門關了,徑直往袁雙的房間走。
房門虛掩著,楊平西推門直接進去,進房後他反手關上門,抬眼見袁雙坐在書桌前看著手機,在本子上寫寫劃劃,便知道她在算賬。
“不累?”楊平西走近,在袁雙身旁站定。
袁雙忙了一天,身體上是覺得有些累,但心理上是滿足的。她拿起手機,朝楊平西晃了下,愉悅道:“賺錢了。”
楊平西見她雙眼發亮,忍不住笑一聲,“這麼高興?”
“賺錢哪有不高興的。”袁雙說:“這可是我來‘耕雲’後,店裡頭一回有這麼多進賬。”
楊平西說:“不只是你來了之後。”
“嗯?”
“今天是‘耕雲’開店後,第一回 來這麼多人。”
袁雙聞言眉開眼笑,“你也是頭一回一天內調這麼多杯酒吧。”
“嗯。”楊平西謔道:“搖酒器都搖變形了。”
袁雙禁不住笑了,道了句:“辛苦你了,楊老闆。”
“就這樣?”楊平西挑眉。
“不然呢?”袁雙昂起頭看他,“你還想要我寫張獎狀表揚你啊。”
“獎狀就不用了……”楊平西說著彎下腰,一把把袁雙從椅子上抱起來,往邊上的床上一壓,低聲說:“給點獎勵就行。”
袁雙一陣天翻地覆,她躺著,看著上方的楊平西,揶揄似的問:“調了一天的酒,你還有力氣啊?”
楊平西喉頭一動,說:“有沒有,試試不就知道了。”
他低頭正要吻,袁雙抬起手抵住他的唇,眨了眨眼睛,狡黠道:“今天不行。”
“你忘啦……”袁雙指了指樓上,說:“今天店裡的房間都住滿了。”
“耕雲”冷清太久了,突然滿房,楊平西還很不適應,也的確是忘了這一茬。之前大床房住滿了,還能去後堂標間解解癮,現在整座旅店,就沒有能“加餐”的地方。
袁雙見楊平西神色微變,就知道他看清了形勢。她得意一笑,推開了楊平西,翻身撐在他的胸膛上,輕佻地摸了下他的臉,不懷好意地笑道:“楊老闆,力氣就留著明天調酒吧。”
楊平西仰躺在床上,看著袁雙得意的笑臉,好像看他吃癟,她比賺了錢還高興。他眉頭微挑,倏地坐起身,把人騰空一抱。
袁雙低呼一聲,整個人被扛在了楊平西的肩上,不由拍了拍他的後背,壓低聲問:“楊平西,你幹嘛?”
“洗澡。”楊平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