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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名姝看得有些出神,身邊有點菸的聲音,她轉頭看著他撥出薄薄的煙霧,她道:“給我一根。”
翟洵瞥她一眼:“慣的。”
他直起身,勾過?沈名姝的腰往懷中帶:“你倒是還敢提這事兒,誰讓你抽菸的?嗯?”
沈名姝道:“抽菸還要?人允許?”
翟洵一聽這話,臉色微壓下來,他問:“你在國外經常抽?”
沈名姝說?還好,但是她不抽別人的煙,都是自己?買。
翟洵穿過?後?腰的厚衣服,去捏她的軟腰:“還得誇你?”
“您太客氣了。”
沈名姝腰上發癢發麻,她堪堪躲開,被人重新扯回去,翟洵聽著她這語氣瞧著這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情,陰惻惻地露出微笑,單手掐了煙。
沈名姝頓時警鈴大作,她起身要?溜,翟洵一把將人抱起來。
他臂力很強,單手就能抱起她,青筋肌肉便似全副武裝堅硬的凸起來,整個人就像一塊石頭。硬得滲人。
沈名姝摔在軟墊上,海風還能吹進來,下一秒,簾子被完全拉上。
她這時才想?起來時翟洵的暗示,在這偌大的地方,四面無人,只有她和翟洵兩個……
沈名姝勉強笑了笑:“我覺得我還要?消化一會兒。”
翟洵脫了那厚重的外套,然後?是西裝,再是襯衣上的黑鑽袖釦,他黑沉沉的視線凝著沈名姝,侵略感極重:“沒事,一會兒自然就消化了。”
…
海水覆滅又來,海浪拍打聲似不會停止的嘆息,一聲一聲,混著潮溼和少?許腥味的氣息層層疊起。
薄絨的絲襪碎得露出面板,緊緻的毛衣和裙子凌亂丟在角落,滿身紅潤,青木色長髮如綢緞攤開在軟墊。
極致搖曳時,沈名姝身體?隨浪波動,她哭得筋疲力盡。
翟洵是打定主意要?她出聲的。
為了這,他費盡心思,無所不用其極。她甚至覺得他是在報復,不滿她。
“翟洵,你混蛋!”
“嗯,我混蛋。”翟洵應答完,低頭親吻她那紅而?溼潤的唇,將上頭的津-液盡數捲入口腹,而?後?再誘哄一般:“再大點聲?”
“你變態!”
沈名姝抽泣道,她的身體?像不斷被摔落雲層,每一次她的精神都會繃成一條直線,像觸電那樣,整個人發著抖,這時候的她便是那任人操作的魚肉,半點由不得人。
極致的,讓人快要?發瘋的,她的靈魂好像也要?墜下來,墜在如棉花一樣的雲端,然後?被包裹,被填滿。
她罵翟洵,男人不為所動。
她罵得越兇,哭得越激烈,聲音越大,反而?激得他越發狠厲。
她的手被綁起來,只能在最後?一口咬在翟洵肩上,眼淚和汗水所有的水分融匯在一起,然後?翟洵緊緊抱住她。
他說?:“沈名姝,你是我的。”
…
四周終於?靜謐地只能聽見海浪聲,翟洵鬆開她的手腕,將領帶愛惜地鋪平,當著沈名姝的面慢條斯理放入西裝內。
她當時送領帶的時候,千算萬算沒算到,它的第?一次是用在她的手腕。
翟洵撫摸著沈名姝手腕那道發紅的印子,汗津津的手包裹,然後?低頭吻了吻,她看著沈名姝泫然欲泣的模樣,欣賞說?:“真美。”
再將她那條撕壞的襪子完全褪下來,這才將人抱到懷裡,從後?攏著她,拿溼巾。
沈名姝不想?理人,主要?是沒力氣,連罵人的力氣也沒有,只在他擦拭時才有自然的抽搐反應。同時還有微弱的麻木和脹疼。
她閉著眼睛,臉上的眼淚還沒幹,一時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