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虧待過她。
站在旁人,甚至站在翟洵的角度,算什麼差呢?
沈名姝搖頭:“沒有。”
“我對你?好,那為什麼離開我?”
突如其來的問?題,低沉認真的語氣,沈名姝一頓。
翟洵漆黑的目光如牢籠一樣鎖著她,聲色卻過分低緩:“因為沒顧及到你?的情緒,不知道你?被?人欺負,沒注意過這些細節,所以在你?眼裡,我對你?不夠好?”
沈名姝才知道原來男人也是有分析和總結能力的。
“可你?也不至於為了這些就?這麼狠。”翟洵伸手,去捏她的耳垂。
沈名姝發癢想躲開,被?翟洵又握住一隻手,她不知道翟洵是不知道,還是已經忘記了。她說:“翟總這麼會猜,不如再去猜猜吧。”
沈名姝打定主意不再說了,說什麼?現?在說什麼都會讓她處在下風,她不喜歡這種被?引著走,推著回答的感覺。
她側過臉去,被?打的臉頰紅腫便更顯眼,翟洵靜靜看了她一會兒?,暫時放過了,他伸手將沈名姝不容拒絕地?抱住,感知到她手裡冰袋的冷意,又把冰袋接過去,他低眉說:“這事?兒?你?倒是常做。”
沈名姝沒作聲。
翟洵復健的時候腿常常會有新傷,她做得最多的就?是用冰袋或者?熱水幫他消腫,有時候也會用上碘伏和紗布。復健是很艱難的,沒有任何一個詞一句話能說明?它的艱難,就?算是她,站在翟洵身邊從頭看到尾,也體會不了。
這種事?,她的確是常做。
這一晚,車停在了新北。
電梯上樓,到房門口,誰也沒說話。
開啟門,沈名姝剛進去就?被?抵到門上,手上的葡萄水砸到地?上‘砰’的一聲,男人的吻鋪天蓋地?壓下來。
身高的差距,沈名姝只能仰著頭,沒有半分抵抗力,她堪堪推開,沾上瑩亮津液的紅唇,每說一句都像是誘他深陷。
他拉她的手,讓她安撫他,她恐怕不知道他這一路是怎麼忍的。
chapter 19
沈名姝像海面被推著前行的浮萍, 溫度太高,快要將她燙死。
又不完全是熱,她的後背撞在玄關櫃上, 失去了毛衣的遮擋, 碰哪兒都是涼的, 翟洵托住那截滑膩的面板, 將她攬回去。
“翟洵。”沈名姝喊出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已?到了不能聽的地步,她抿住唇, 翟洵卻從那截天鵝頸抬起頭,雙眼泛紅,手?臂青筋凸起, 他呼吸沉沉, 含上她的唇瓣:“再喊一聲?。”
她避開那雙足以將她溺亡的眼, 翟洵卻極有耐心:“乖,喊我。”
明明只是一個名字,被?他這?麼惑著, 更像是什麼不可聽的軟語。
沈名姝雙腳忽地離地, 駝色呢裙推到腰|腹, 纖細的腿蕩在半空,她沒了支撐,只能本能攀緊他。翟洵動作大了,玻璃破碎的聲?音在曖昧的空氣中散開,沈名姝醒了醒神,低頭去看?,被?翟洵地勒住腿。
她輕‘啊’一聲?, 如生了媚骨的妖精,那雙眼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