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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家的爸爸?”李春弘不解地問:“你怕什麼,怕他打你啊?”
“我對家,也是我同父異母的姐姐。”
李春弘掰著手指頭思索道:“貴圈的關係…真複雜。”
白茵懶得跟他解釋,看見蘇燁成這一身打扮,就不像是來運動的,猜測他肯定有別的事,索性跟上去瞧瞧也無妨。
她跟著他來到最裡面的場館,見他來到了李景松老人家的運動場內,正和他說著什麼。
距離太遠,白茵聽不清,但從他們的表情可以看出來,蘇燁成顯然是有求於他,臉上堆滿了殷勤的笑意。
而李老則一臉的不耐煩,擺了擺手,示意讓他離開。
李春弘抱著手臂,漫不經心地說:“來找李老求字畫的人,多不勝數。估摸著他也是為了這個事。這些生意人,不惜一擲千金,也想要求得一副李老的墨寶,但李老總來不輕易允准,現在你知道你手裡那副字畫,有多值錢了吧。”
白茵思忖片刻,對李春弘道:“我還有事,先走了。”
“哎,給個聯絡方式啊,不然怎麼聯絡你啊!”
“你聯絡我幹嘛啊。”
“我…萬一我找到李純風了,不得聯絡你啊?”
白茵考慮到自己的已婚狀態,自然不可能隨便把聯絡方式給一個陌生的年輕男性,說道:“你微博私信我吧,我叫——再也不喝橙c的小小白。”
李春弘滿眼眷戀地望著她:“那你一定記得看私信。”
白茵瀟灑地擺了擺手,轉身走出網球館,給孫梨梨打了一個電話:“金牌經紀人,幫我查查,蘇燁成最近是不是在求李景松老人家的字畫。”
孫梨梨好奇地問:“你最近不是去勾兌李純風了嗎,怎麼又查起你爸的事兒了?”
“三言兩句說不清楚,你先幫我查一下。”
“行,交給我。”
……
晚上,白茵回了家,在陳淮驍的長書桌上攤開了李景松送給她的字畫。
這是一幅極有古韻的《洛神圖》,圖上的女子線條勾了柔中帶勁,寥寥幾筆並不複雜,這般簡易的線條,每一筆都帶著極古樸的質感,可見李景松老人家的藝術功力已臻化境,不需要太多複雜修飾,便能生動傳神。
除此之外,這幅圖的上方還配了曹植的一整首《洛神賦》,每一個字都是遒勁有力,極有風骨。
白茵以前見過李景松老人家的墨寶,即便題詩,要麼幾句,要麼五言七律,隨意勾勒…很少如此大手筆的完整題賦!
這樣的一張書畫墨寶,真的是…無價之寶了!
……
晚上,陳淮驍回了家,白茵得瑟地拉著他來到書房——
“給你看個好東西。”
她拉開了綢布,將洛神圖展示給了陳淮驍:“鐺鐺鐺鐺!”
陳淮驍走到長桌邊,仔仔細細地用眼神摩挲著這幅圖,以及旁邊的書法題字:“李景松的墨寶。”
“厲害吧,這可是真跡。”
陳淮驍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靜,沒有白茵想見到的那種驚豔和不可置信:“能得到李老這麼大篇幅的墨寶,不容易。”
白茵對他的反應略感失望:“你不誇我厲害嗎?”
陳淮驍淡笑,修長的指尖點了點她的額頭:“這是李老的墨寶,我誇誰也誇不到你頭上。”
“這是我好不容易得到的呀。”
“跟我來。”
陳淮驍想了想,牽著白茵的手,帶她下了樓,來到了地下負一層的一個類似密室一般的全封閉空間,開啟密碼鎖,然後拉著她走了進去。
白茵東張西望,這裡的空間佈置和密碼大門,就像銀行的金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