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儂腔的柔媚嗓音一出來,陳淮驍神情明顯一恍,抬眸掃了掃她。
眼波迷離,看來的確是醉的不輕了。
煙燻轉妹子見白茵這般拆臺,反問道:“我怎麼不會倒酒了!”
白茵嘴角溢著淺淡的笑意,坐在了流觴曲水桌前,指尖拿起復古的酒壺,先翻到造景臺的溫酒池邊過了一遭,斟酒之後,扯下造景臺上的薄荷葉,放進小瓷杯,將瓷杯放在巴掌大的托盤上,讓托盤順著水流,流到了陳淮驍的面前。
這才是真正的流觴曲水。
陳淮驍倒也給面子,端起酒杯,對她遙遙致意,然後一飲而盡。
姐妹花被白茵這一系列的操作驚呆了。
她每一個動作,舉手投足間,看似風情,骨子裡卻透著優雅,眼神如陳年的酒,回甘綿長。
跟她比起來,她們的確是豔俗不堪。
煙燻妝女人自慚形穢,想要離開,然而燙大波浪的女人卻不願輕易放棄,這是她好不容易求來的機會。
她走到白茵面前,冷聲下了逐客令:“請你離開。”
白茵優雅地給自己斟了一杯酒,把玩著酒杯,嫣紅的唇喃出一個字:“不。”
“你知道面前這位爺是誰嗎!賣弄什麼風情!”
她攥住了白茵的手,想把她從椅子上拉起來。
然而,她的手一碰到白茵,就被她反握住,用力一掐,女人驚聲叫了起來:“啊,好痛!”
煙燻妝女人看自己的姐妹被欺負了,連忙按鈴招呼了安保過來:“這裡有人鬧事!”
很快,幾個保安趕了過來,卻聽白茵淡淡道:“拉皮條介紹來的,請把她們帶走。”
保安面面相覷,架著姐妹花便要離開。
姐妹花不甘地掙扎著,指著白茵:“你誰啊你,你憑什麼…”
白茵淡漠道:“憑他是我的人。”
“你…你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