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人魚線蜿蜒向下,肌肉結實流暢卻不魯莽。
白茵只是輕描淡寫地看了眼,便移開了視線。
她去洗手間搓了乾淨的白毛巾,回來一遍遍地給他擦拭臉頰、胸膛和腹部。
如此反覆了兩個小時之後,陳淮驍的身體終於沒有那麼燙了,神志不清的間隙,他嘴裡迷迷糊糊似乎說著什麼。
白茵附耳去聽,卻見他薄唇開闔,說什麼聽不真切。
估計又是“阿瑤”什麼的。
白茵臉色冷了冷,放下了帕子,起身欲走。
男人卻用力握住了她的手腕,緊緊地攥著。
白茵早已經為自己建設好了重重防線,她之所以選擇嫁給陳淮驍,便是基於“放下”的前提。
那一晚之後,所有的傷心、難過…都被她藏了起來。
她要收穫很多的幸福,而這份幸福…卻不應該是由他施捨給予。
白茵垂眸睨著這男人,男人衣服敞開著,露出白皙的鎖骨和流暢結實的胸肌,明亮的燈光下,他五官清雋漂亮,帶著幾分不容進犯的意味。
她的指尖落到了他挺闊的眉骨間,緩緩落下,劃過他的鼻樑,他的唇齒…她緩緩俯身,在他耳畔使壞一般,輕聲道——
“我就是阿瑤,我回來了,你想死我了吧。”
男人眉宇微蹙了起來,似乎被夢魘住了,握著她手腕的手驀然鬆開。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白茵呵欠連天,眼皮子彷彿壓著千斤的重量,就這樣在他身邊懶懶睡下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白茵明顯感覺到身邊男人動了動,緊接著她感覺到一個灼燙的吻,幾乎快要讓她無法呼吸。
她下意識地想要移開,男人按住了她的後腦勺,撬開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