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
這怎麼可能?
哪怕是無名都做不到這一點!
“這臭小子簡直就是茅房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同樣都是比喻,破軍對許莫超的形容就低俗不少。
“顏盈怎麼會生出這種這樣一個人?”破軍納悶之極,在他眼裡,顏盈那樣的女人就彷彿是天上的仙女一般。
“一定是聶人王的問題!他這副死樣絕對是跟了他老子!”
破軍心思一多,手上動作不免一慢,被許莫超趁機在小臂上開了一道口子。
雖然許莫超手中的刀劍都是白裝,但在許莫超強悍的真氣貫注下和紫裝沒什麼區別,一但受傷,傷口頓時血流如注。
破軍見狀再一次勃然大怒,毅然發起了第二次攻勢。
許莫超一見頓時大喜過望。
他看到破軍這段時間有些心不在焉,正在發愁應該用什麼辦法讓破軍重新煥發出鬥志,像剛才那樣發動瘋狗一般的進攻呢。
沒想到無心插柳柳成蔭,只不過是給破軍的胳膊放了點血就有如此明顯的效果。
好,我明白了!
許莫超頓時找到了方向。
他和剛才一樣,一邊觀察破軍在實戰中同時駕馭刀劍的方法,一邊牢守門戶,寸步不讓。
還是那句話,你儘管打,退一步算我輸。
結果破軍打著打著又緩了下來。
許莫超一看急了啊,哎你怎麼又不給力了呢?
於是趁破軍不注意悄眯眯又在他另一條胳膊上劃了一刀。
“豈有此理,老子和你拼了!”
破軍沒想到自己一走神就又被許莫超給暗算了,頓時氣得暴跳如雷。
情急之下像什麼狂狼斬、天狼殺、九狼逐日、無狼可殺一古腦地甩了出來。
許莫超一見頓時喜出望外。
等的就是這個啊!
他反守為攻,雙眼一紅直接使出魔刀刀法。
這一刻,雙方不約而同主刀副劍,兩大絕世刀客性命相搏,刀氣帶起的罡風在原本已經被夷為平地的林地裡又再添上了數十道溝壑。
“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
破軍畢竟文化水平不高,來來回回就會那麼幾句。
不過他的功夫卻是實打實的,換成劍晨過來,這會恐怕已經被削成人棍了。
感受著那撲面而來的凜然刀氣,劍晨搖了搖頭,長嘆一口氣:
“我和聶風差得太遠了。”
無名聽到劍晨這麼說,先是有些驚訝,隨即欣慰地點了點頭,“劍晨,你能明白這一點真是太好了。”
劍晨聽到無名這麼說,驚訝地問道,“師父,你不怪我?”
“怪!怎麼可能不怪?”
無名搖搖頭,“但我身為你的師父,徒弟犯了錯,師父難辭其咎。”
“這一切都是為師的錯,一直以來為師對你寄予厚望,也把你保護的太好。
再加上你手持英雄劍,江湖中人總要給為師三分薄面,所以讓你不知江湖險惡,才會鑄成今天這樣的大錯。”
他說著看向十丈之外許莫超和破軍的戰場,面露古怪之色,“聶風要贏了。”
“聶風要贏?”
劍晨有些驚訝,他仔細看了半天,不解地問道,“我看明明是聶風處在劣勢啊!”
無名聞言不由苦笑,“豈止是你,恐怕就連破軍自己都以為聶風處在劣勢,否則以他的性格早就跑了,又豈會還在這裡和聶風糾纏?”
“可是……”
“我們都小看了聶風”,無名長長嘆了口氣,目光越發複雜,“之前我還為得到絕世好劍的步驚雲所驚訝,如今看來聶風早已經遠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