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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能忍?
完全不能!
楚楚抓起一塊蛋糕朝他扔過來,陸川敏銳地偏頭躲過,楚楚追過去,用滿是奶油的手去抹陸川的臉,不過她動作很笨拙,怎麼都夠不到他。
陸川直接牽制住了她的手腕,一個轉身,將她重重壓在牆壁上。
楚楚側頭,看著陸川一隻手抓著她的手腕,另一隻手按住她的肩膀,將她重重抵在牆壁上,兩個人身體貼著身體,就這樣對峙著,她甚至能感覺到,陸川單薄的衣服下面赤熱而緊緻的面板。
他的呼吸很粗,很重。
撲面而來都是他濃郁的菸草味道,逼得她無法喘息,透不過氣來。
楚楚將自己的呼吸掰碎了,斷斷續續地吸氣,呼氣,儘量不驚擾到面前這頭野獸。
她心跳不能控制地加速,再加速。
砰砰砰砰!
陸川低垂著眼瞼,打量著她,他的睫毛濃密,目光繾綣溫柔,眼角淚痣勾人魂魄。
他低頭,閉上眼,將那一張英俊的臉遞了過來。
楚楚咬緊了下唇,腦袋一偏,躲過了他薄涼而鋒利的唇。
他的唇恰好擦過她臉上的奶油,抿了抿,嚐到了甜味,太陽穴跟著跳了跳。
他將腦袋遞過去,想吻她,發了瘋地想吻她,想到腦子裡的每一根神經都在叫囂。
可是楚楚卻依舊扭頭,避開他溫柔的“攻擊”。
來回周折了幾次,陸川呼吸急促,可是他忍著,沒有強迫,每一次靠近她唇角的動作都是如此的緩慢,這樣的慢動作,沒有言語,卻像是一種無聲的商量,甚至是懇求。
懇求她,可憐他。
可憐一個痴心的男人,怎樣耽於這漫長的情愛折磨裡,泥足深陷,無可自拔。
楚楚扭著頭,來回躲避了幾次,同樣是很慢很慢的,並非疾言聲色,並非斷然拒絕,就像一團柔軟的海綿,柔軟地昭示這她心裡的不情願,但這種不情願,卻不是討厭。
這種不情願,夾雜著某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維度。
也正是因為如此,才叫陸川不憚於一聲一聲地喚著她的名字,滿是柔情與蜜意。
“楚楚,這就是我的生日願望。”
“讓我親一下,就一下。”
他的聲音急促而熱烈,呼吸極具熱力。
“我想親親你,親完之後,你殺了我都可以。”
“楚楚,你不要折磨我了,我想你想的要瘋。”
楚楚閉著眼睛,終於還是搖了搖頭。
“陸,你放開我。”
你放開我。
-
陸川點了根菸,背對著她,吹著涼風站了很久,終於才漸漸熄滅掉心裡頭的那股子邪火。
楚楚將小蛋糕的殘局收拾好,順帶還把地上的菸頭一起撿了起來,放進了裝廢棄物的口袋裡。
她和陸川一前一後地走出了教學樓,沉默不言。
寢室的大門早已經鎖上了,陸川帶楚楚走後門,楚楚看著他拿著鑰匙開啟了鐵欄大門。
神通廣大,連學校後門鑰匙都搞到了。
“跟我回家咯?”陸川走到自己的摩托車前,取下了護頭帽在手裡轉了轉。
“不。”楚楚說:“我就在學校外面找個小賓館。”
“你帶身份證了?”陸川回頭問她。
“”
她出來的時候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怎麼可能帶身份證。
陸川嘴角的笑意加深,他走過來將安全帽直接蓋在了楚楚的腦袋上:“跟我回家,或者露宿街頭,自己選咯。”
安全帽很大,一整個蓋下來,直接將楚楚的整個頭罩住,她把帽子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