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不想還好,越想,王秀蘭便越覺得這事可行。不過這事嘛,不能著急。因為她現在肚子裡還揣著孩子。再怎麼樣,那也得等孩子生下來了再說。
帶著這樣子的念頭,王秀蘭慢慢的睡著了過去。而此刻的齊瑞壓根一點都不知道,他娶回來的小媳婦,已經做好了打算,打算將來去殺豬來養家了。
跟往常一樣,他翻來覆去的折騰許久方才睡著過去。
然而
吃完午飯,齊瑞沉默著聽著劉春花的話,將蒸好的紅薯條倒在圓簸箕上面,攤平了之後,放到屋門口的架子上去晾曬。
一邊晾曬著紅薯條,齊瑞一邊在心裡頭直嘆氣。
他覺著,為了這麼個紅薯粉條的事情,差不多把他半輩子的氣都給嘆完了。
可那又能怎麼樣呢?
就說中午飯桌上方美珍說的那些個話吧,齊瑞當時是真氣。可氣歸氣,他心裡頭又明白的緊,在沒有把紅薯粉條做出來之前,沒有人能真正的理解他。
齊瑞忽然生出一種,眾人皆醉他獨醒的孤涼感。
為了能讓眾人早點理解他,齊瑞覺得,他還是要想法子將紅薯粉條給早點做出來。
重新整理了一下心情,打滿了雞血的齊瑞正準備再一次投身他的紅薯粉條計劃時,劉春花又喊他了,“老三啊!”
所謂的劉春花一喊,絕對有活幹的話,不是白說的。
這不,她又給齊瑞找了個活幹。
照舊是去地窖裡面擔紅薯。
齊瑞指著外頭剛晾曬好的紅薯條,“這不曬了那麼多了嗎?”
“那不一樣,這個是白紅薯條。”劉春花答道,“一會我要弄的,那是紅薯幹。”
對於劉春花說的這個,齊瑞是完全的一臉懵逼。請原諒他,他是真弄不清楚這所謂的白紅薯條和紅薯幹,到底有什麼區別。
可齊瑞分不出來,但是在劉春花那裡,區別就大了。
首先,做法就不一樣。
白紅薯條是在紅薯還沒有蒸熟之前,就先切成一條一條的,再上鍋蒸的。至於所謂的紅薯幹,那是煮熟之後,再切片的。
這兩樣別看是一個玩意做出來的,在中間也沒有加什麼別的東西進去,但是做出來的東西,確實有點不大一樣。
首先顏色上就不一樣了。
先切片上鍋蒸的白紅薯條的成品顏色淺,而所謂的紅薯片顏色會偏深。再一個,口感也有區別。
要論軟,當然得數紅薯幹。可要論有嚼勁,那又得數白紅薯條。
拿著兩樣經過晾曬了幾天的成品,齊瑞看著看著,腦海裡忽然一閃而過某個念頭。
下一秒,齊瑞整個人都跳了起來。
“我找到原因了!”他興沖沖的大吼了一聲,然後一頭扎到灶房,拿起放在柴火堆旁的斧頭就跑了出去。
直把齊家其他的人都給嚇了一大跳。
但是這會的齊瑞可顧不上這麼多了,他拿了斧頭之後,跑到自家的竹林旁,劈了一根長長的竹竿回來。
選了其中最粗的一截剁下來,清洗乾淨後,再關節處用釘子紮了幾個小孔出來。緊接著,點火燒水。
水開了之後,齊瑞將調好的紅薯粉液倒進洗乾淨的竹筒裡。然後順著小孔滿滿的流了下去,流進了沸騰的鍋裡。
這些紅薯粉液一遇熱水,就變成了一根根的紅薯條。齊瑞拿筷子一夾,看著熟悉的紅薯粉條出來的拿一顆,激動的都快要哭了。
不容易啊!終於讓他找到辦法了。
☆ ☆ ☆
“真做出來了?”方美珍一大早上的趕過來摘蘑菇,便聽到了這個訊息。她差點以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