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是。”他這次就是翻船了,他低估了蠢貨,蠢貨之所是蠢貨,就是因為你永遠不知道他們到底在想什麼。
“郎君準備解決他?”王珞問。
鄭玄淡淡道:“出賣我還想活命?他就跟他祖母、父親一起去吧。”
王珞沒想到鄭玄居然一鍋端,祖孫三代一起上路,她問:“郎君,他們真願意回祖宅守孝嗎?”長房的子孫或許不成器,但再不成器也是正常人,他們肯定會反抗,就算鄭玄能押著他們會祖宅,等守完孝他們跑回來怎麼辦?
鄭玄說:“放心吧,我會讓人看著他們的。”他也不賣關子,耐心說:“我讓長房老大看著他們。”
王珞遲疑的問:“很胖很胖的那位?”她記得被蕭氏稱作大郎的中年男子,是個很胖很胖的胖子,她就沒在國公府見過這麼胖的人。
“不是,那頭肥豬是蕭氏生的長子,我說的老大,是長房庶長子。”這位是長房年紀最大的孩子,先鎮國公活的時候,曾精心教養過這長孫一段時間,是故這位才能雖然平庸,但行事品性還算可以。
先鎮國公臨終前,再三叮囑長孫要好好照顧長房,奈何他一走,這位就被蕭氏牢牢的壓制,連帶妻子兒女都跟著一起受苦,他們夫妻生了七子二女,最後只活了一個體弱多病的女兒。
兩人戰戰兢兢的將女兒撫養長大,想跟女兒選個好人家,卻又被蕭氏做主,把孫女嫁了一個敗家子。成親不過三年,女兒就死了,只留了一個體弱多病的外孫。
老兩口也不敢把外孫接回鎮國公府撫養,只能把外孫留在女婿家裡,他們女婿後來又找了一個填房,也是個狠毒的,動輒毒打外孫,要不是鎮國公看不過去,出面訓斥了侄孫婿,那孩子恐怕也跟著生母一起去了。
王珞沒想長房還有過的那麼悽慘的人,不由面露同情,她不由直起身體,長髮蜿蜒而下,一縷青絲落在頸脖間,烏黑柔亮的青絲襯著她肌膚越發白皙如脂,鄭玄不由眸色微暗。
“郎君,要不我們——”她話說到一半,她也不知道這對夫妻品性如何,萬一被洗腦的迄今還在愚孝蕭氏,她再同情也不會救他們,她沒那個時間和精力。
鄭玄見她低著頭,起身將她抱了起來,王珞不明所以,鄭玄不疾不徐的往寢室走去,“放心吧,我已經跟他們談好了,他們替我看著長房一家子,我送他們外孫去國子監,讓他改姓鄭,將來承傳長房香火。”
他既然答應了老頭子,給長房留條香火,也就不可能把長房上下都殺乾淨,既然如此,那就讓一個外姓來承傳長房香火,應該也很有趣。
王珞是現代人,完全沒有外姓人、自己人的想法,她點頭說:“這樣好,反正當初祖父也是看中長孫的。”
鄭玄笑而不語,他祖父養這個孫子,可不是為了繼承長房,而是想讓庶長孫照顧一家子。他輕柔的將妻子放在床上,王珞跟鄭玄說了一會話,也覺得有些累了,她揉了揉眼睛。
鄭玄就知道她該累了,“困了?”
王珞點點頭,鄭玄輕拍她的背部,“睡吧。”
王珞拉過絲被,閤眼就睡了。
鄭玄等她睡著後,才輕舒一口氣,以後絕對不能不讓嬌嬌再生病了,心疼不說,還憋得難受。鄭玄了無睡意的躺著,手緩緩的拂過嬌嬌的長髮,又抓起了她軟嫩的小手,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幼年養的那隻小貓。
那隻貓兒長什麼模樣、叫什麼名字,他已經忘了,只記得它跟嬌嬌有點像,軟軟小小的一隻,肉墊嬌嫩、爪子柔軟,完全沒法外出覓食,離開自己就只有死路一條。
他當年似乎也挺喜愛那隻小貓的,只可惜畜生就是畜生,不知感恩,他好吃好喝的供養它,它還是背叛了自己。鄭玄低頭親吻妻子微微翹起的櫻唇,嬌嬌就不會,他會牢牢的看著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