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即便是儒聖也時刻面臨著被天下人拆解誤解自己的大道。”
唐真說到這不由想起了酸秀才,有些走神。
。。。
竹林外,那位僧侶走過了燒成焦土的響林,來到了忘園前。
呂藏鋒看向對方微微點頭,二人曾經在玉女峰交過手,雖然沒有說過幾句話,但他心底還是承認對方的實力的。
那僧人長相普通,剃了頭髮,表情肅穆,讓人一時也分不出具體年歲,該是個長相老成的年輕人才是。
他對眾人行了個佛禮,“小僧不痴,來自懸空寺,見過各位施主。”
魏成低眉,回了道揖,開口道:“想不到懸空寺的手筆如此通天,在我南洲還留有後手。”
玉蟾宮就在南洲,也只是這兩天才趕到天門山而已。
但這懸空寺的和尚竟然早早就在玉女峰了,也不知藏了多久,要知道佛修向來趕路慢,如果是接到唐真訊息再啟程從婆娑洲一路而來,怎麼也得四五天後,所以不痴肯定不是因為唐真而來這裡,是因為別的什麼。
還能是什麼?
當然為了天門山脈合併之事,他是普陀山提早做的準備!!
天上眾人都看向了普陀山的方向,它與佛宗有瓜葛並不奇怪,但拉懸空寺入局還是讓眾人心生警惕,即便是守舊派不少人也微微皺眉。
雖然金童峰牽扯玉蟾宮進來也很過分,但玉蟾宮好歹是南洲道門領袖,多多少少有些插手的理由。
可懸空寺算個什麼?憑什麼介入我天門山脈之事?
更何況天下人都知佛宗二聖心中大願是將佛宗之理擴出婆娑洲,為此不知努力了多少年,怎麼?你懸空寺想在南洲建個分院?
這份警惕是很多年積累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