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來找我?”唐真皺眉,“為什麼?”
這不符合邏輯,天下該知道唐真出世的人都已經知道,但並沒有哪位故人親自來找。
每個人的具體情況可能不同。
但主要原因都差不多,唐真的名聲是真的很惡,大多數高人都不希望自己家孩子和唐真扯上關係。
偏偏他的這些朋友大多都不是個體,而是代表著某一方勢力,他們如果被人知道和唐真碰面,估計立刻就會成為修行界最大的話題,屬於能上黑紅榜的那種。
當然有危險也是一方面,畢竟在多數聖人眼中天下最起碼有一尊一聖是真的想要殺了唐真的。
所以即便是吳慢慢在棋盤山說一不二的地位,也只是讓野狐禪師帶著么兒一路而來。
桃花崖之變後,這些人也變得謹慎了很多。
那姜羽呢?
她怎麼一路那麼招搖的飛過來?
大抵是因為她背景確實太大了,而且她上面的聖人管不了她,因為這傢伙不學術法的,全靠天賦,做她師父可沒資格跟她擺譜。
而且她並不是無道六賊,她沒有經歷過聖人尊者的大局,不懂得其中的危險,就像當初的唐真一樣驕傲,她想來看師兄就來了。
鳳凰嗎!膽子大點就大點吧!
可知了和尚,一個能被壓在懸空寺底層的胖和尚,怎麼會被允許派過來見自己的?懸空寺不要面子了?不怕被天下認為是無道六魔背後的支持者?
你要是真硬氣,像劍山一樣也行,但你不是還壓了知了和尚兩年嗎?
唐真有些不懂。
“我並不知其中緣由,但既然快到了,到時真君問師兄即可。”不痴低著頭,禮數給的很足。
唐真若有所思的點頭,回過頭正看到呂藏鋒滿臉期待的看著自己,似乎等唐真來問自己。
“那李一怎樣了?”唐真微微撇嘴,他對於瘋丫頭一點不擔心,只是看呂藏鋒的樣子覺得如果不問,這個男人可能會很失落,考慮對方不久前才幫過自己,只好問出口。
“唐。。大哥!我大師姐這兩年一直在劍山上喝酒,喝多了就舞劍,舞完繼續喝!如今已經逼近天仙境了!”呂藏鋒說的很自豪,也不知他是自豪自己大師姐喝了舞,舞了喝的瀟灑,還是自豪逼近天仙境。
唐真笑著點頭,心說應該是兩件事都很自豪。
劍山最喜歡這種其他人都憂心忡忡過的不好,但自己卻瀟灑自如的情況了。
這些年天下罵無道六賊最狠的時候,也是劍山最愛四處宣揚其大師姐的事蹟的時候!要不是唐真太出名,李一都快成桃花崖之變的主角了。
“那。。。你讓她接著忙,早日突破。”唐真客套的說。
“該是快了。”呂藏鋒突然嚴肅了幾分,“師姐說她成天仙那一劍要斬個足夠硬的東西才好。”
唐真擺擺手,似乎並不想談這件事,只是回過頭看向不痴,“魔修之事我可作保。”
他指了指提著舊劍的姚安饒。
不痴低眉並不言語。
唐真只好微笑等待,他理解對方的顧慮。
說到底魔修在此方世界真的有原罪,即便唐真自己現在就是魔修,但他依然認為魔修該殺,你就說羅生門這種東西是不是不存在才是最好的。
呂藏鋒皺起了眉毛,他希望這個和尚能識些抬舉。
“若是。。。這位女施主能放下殺孽,我自當替真君守住此密。”不痴說的很緩慢,顯然也是經過了心理鬥爭,若不是唐真作保,便是他師兄師父,說不定他都要爭上爭,雖然是個和尚,但也是個年輕和尚啊!
姚安饒看向金檜,理都不理。
於是呂藏鋒握緊了響雷。
唐真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