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女峰顯然也準備了應對之策。
場邊議論聲繼續變大,許聖似乎有些為難。
“咳咳!”老邁的咳嗽聲響起,壓住了嘈雜的議論聲,那是主殿二樓劍山的席位,咳嗦的是那位老劍仙,他抬起眼,劍意四溢,聲音緩慢,“劍山無意參與天門山中事,我等問劍只為切磋,讓彼此有些進益。”
沙啞的聲音像是鏽劍摩擦,聽的人起雞皮疙瘩。
眾人看向玉女峰,剛才拿人家做比,如今人家不認,豈不是很尷尬,金童峰那側隱隱有些幸災樂禍。
唐真臉色不變,永遠不要懷疑劍山的護短,他們向來是幫親不幫理的。
“但。”果然老邁的聲音斷了半天又響起,“我師侄確實說過,玉屏山上有他見過最好的一柄劍,當然當時他還未見到天門山脈中真正的高手,比如百劍峰的劍。”
聽到這話,百劍峰的席位嘩啦啦起立對著劍山的老劍仙行禮,面色潮紅十分的興奮。
“又比如金童峰的月亮。”
金童峰卻無法像百劍峰那般與有榮焉,因為他們沒有月亮的功法,人家是在嘲諷他們只會請玉蟾宮的外援。
當眾被指責的眾人臉色都有些難看起來。
“既然有如此好劍,便留下吧。”許聖擺了擺手,便下了決定。
唐真坐下,這一側便響起了轟鳴的掌聲,守舊派的眾多宗門無不為玉屏山的存續而感到興奮,反觀另一側沉寂的像是死水,惡意的眼神不斷投來。
考核繼續,其後又有幾場小的交鋒,不過勝負並不重要。
隨著考核結束,緊接著便是宴席開場,玉皇頂的修士們用法術託舉著菜餚和酒水開始分放,場間氣氛再次舒緩,呂藏鋒也走了回來,他坐在唐真身側低聲道:“昨日晚間幾乎每家都收到了似是而非的訊息,說——你身旁常伴女子,疑似紅替。”
唐真點頭,在天門山能同時給這麼多人傳訊息,也只有玉皇頂了。
“訊息還說。。。”呂藏鋒有些猶豫。
唐真微微挑眉,“說什麼?”
呂藏鋒看了眼紅兒,“說那女子修的疑似魔功。”
他的聲音不大,但坐的很近的紅兒好似什麼都沒聽到,規規矩矩的坐著不言不語。
如此便能解釋紅兒的遭遇了,現在看來天下的頂尖宗門顯然已經是看在唐真的面子上忍了又忍,最終只是旁敲側擊的表達了些許不滿,而沒有當面厲聲喝問唐真。
當然這也是因為他們費勁巴力的看了紅兒許久,並未見到魔氣,可多少看出其天賦平常,若想在修行上有所成就,學魔功倒也並不意外。
有幾位可能識得吞靈訣,可這裡面又涉及了對吞靈吞天的看法,難以一一分析他們的具體想法,但結合表現來看大體上該是不滿為主。
許聖啊!農聖啊!
唐真緩緩深吸一口氣,只覺當年自己總結的果然是對的,天下三苦真是名不虛傳。
聖人有私,南洲修道!
“接下來該是什麼環節了?”唐真突然側頭問紅兒。
“應該是一邊用餐一邊觀賞鬥法。”紅兒輕聲答。
“哦。”唐真點頭,伸出手接過身側被御物法術送來的小酒壺,酒壺是統一的白玉製成,壺身順滑並無紋樣。
唐真摸著瓶身想了片刻,然後掏出了玉屏山的令牌遞給呂藏鋒,“幫我給一會的鬥法報個名。”
呂藏鋒一愣,“我替玉屏山出戰?”
這不太好,他劍山的身份在場所有人都知道。
“你又不是玉屏山人。”唐真無語。
“那填誰的名字?”呂藏鋒看了看紅兒又看了看唐真,法會鬥法雖然是表演性質,但最低也要築基境才是,入道境調動真元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