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法。但是現在,她漸漸領悟到了一些別樣的東西。而這個世界,也不像她原來想象之中那樣簡單,善與惡,並不是那麼的絕對,更不是隻有好人和壞人之分。
如果王庸的沃爾夫公司和黑色天堂開戰,這自然也不是遲寶寶願意看到的。因為這也許會讓王庸喪命,也會讓他的兄弟們喪命。甚至,還有可能將國家層面更深入的牽扯進去,白白犧牲更多的人。
咬了咬牙,遲寶寶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嬌哼了一聲,意有所指地說:“王庸,我給你留點時間。不過別忘記你答應過我的事情,如果你不想姓歐陽的話。”說完,也隨後大步走了出去,背影漸漸消失在遠處。
待得兩女相繼離開之後,王庸彷彿瞬間被抽空了力量一般,猝然軟倒在了沙發上,臉色蒼白湧現,嘴唇也漸漸有些發青。
在感情上恐怕比蘇舞月還簡單許多的伊莉貝紗見狀,頓時把心中的小委屈,小傲嬌丟到了九霄雲外去了。如同一個剛嚐到初戀的少女一般,慌亂地撲到了王庸身邊,將他的頭輕輕抱起,緊張地關心道:“king,你怎麼了?”
“你還是叫我王庸吧,king已經退休了。”王庸語調艱難地低聲說道,同時,一手捂著肋下的傷口,一字一喘著,皺著眉頭簡單解釋道:“上一次和你打架,傷勢還沒有痊癒,這一次又被你捅傷了腰,隨後又用力過猛,估計是我這陳年積傷發作了。”
伊莉貝紗完全不知是計,手忙腳亂地三兩下撕開了他已經破碎的襯衣,檢查起他肋下的傷口。也許是因為毒素的緣故,傷口還顯得有些發黑。
淚水在眼眶止不住打轉,輕輕觸碰著傷口邊緣,伊莉貝紗又泛起一陣心疼。微微紅潤的雙眸溫柔地望向他,語氣顫抖著竟道歉了起來:“王庸,對不起,我習慣了不留情面的生死戰鬥。以後我一定改,再也不和你動手了。”
“沒事,沒事。你也知道,我這人體質有多強,這一時半會兒死不了的。”王庸勉強地扯動起嘴角笑了笑,忽的一抽搐,腦袋順勢一歪,彷彿無力般地枕到了她的酥胸上,虛弱地柔聲問起:“貝貝,你還記得剛才騎在我身上,我對你說過的話嗎?”
伊莉貝紗活到現在,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這麼肆無忌憚地枕在了某些鼓脹之處。不論是在身體上,還是心理上,都升騰起一種異樣的微妙感覺。卻又不忍心推開他,臉頰微微發燙著說:“你剛才的話,不是故意挑撥離間嗎?”
“挑撥是挑撥,但其中可是七分真,三分假。”王庸使出了渾身的解數,目光如深潭般望向她的臉,微微綻出一笑,繼續哄著她問道:“貝貝啊,你對我肯定也有同樣的感覺是吧?你一定是喜歡我的。”
伊莉貝紗從小便是在黑色天堂刻意營造的黑暗叢林法則之中長大,雖然也接受過各種各樣貴族式的生活培訓,但是受她本身的性格深刻的影響,她絕對不像所謂的淑女們那般喜歡拿捏和矜持。
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對男人動心的她,蹙起了眉頭,奇怪地低喃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很喜歡和你在一起,一旦離開了你,我這腦子裡滿滿當當的都是你的影子,我迫不及待地想回來見你。王庸,這算不算是喜歡?”
“呵呵。”王庸露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你笑什麼?在嘲笑我嗎?”伊莉貝紗眼神驟然一冷,冰涼透徹的語氣響了起來。
“豈敢豈敢,你可是堂堂的黑暗裁決長,不但自己是個頂尖高手,手下死士也是很多。”王庸急忙搖搖手,揚起嘴角,一臉燦爛的解釋道:“我這一嘲笑你,被你一聲令下,我豈不是會被砍成七八段?我笑,只是得意而已。”
“得意,有什麼好得意的?”伊莉貝紗擰眉,有些不明所以道。
“那是屬於男人的得意。你也知道,歷史上的所有有野心的成功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