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邪惡的腦子裡倒底在轉些什麼淫邪勾當啊?哇,大叔,你不會是想母女通吃吧?”
這話一出,很明顯將已經火燒繚繞的事情再度往惡化方向推進了。蔡慕雲嬌軀一震之後,腦子裡立即想到了那個邪惡無比的場面。王庸那張長得還算厚道的臉,越看越覺得猙獰而邪惡了起來。
“王庸,你無恥!”蔡慕雲被王庸鎖住手腳,掙扎不動。直接抬起螓首,惡狠狠地朝他手臂上咬去。
我勒個去,這也忒兇殘了啊?他多少也是知道些蔡慕雲的脾氣了,這女人一旦兇殘起來,可是非常厲害的。有過無數戰鬥經歷的王庸,自然懂得如何防咬。但那些多是暴力手段,任何一招施展過去,蔡慕雲就算不死也得重傷。
無奈之下,只得任由她啊嗚一口的咬在了胳膊上。還不敢太用力,繃起硬氣功,怕磕著了她的牙。
等她咬著了之後,王庸才說:“老蔡,夠了吧?那麼母女兩個要是再這麼蠻不講理,就別怪我發飆了啊。”
“發飆?行啊,你飆一個我看看。”蔡慕雲氣得不輕,嬌哼的說:“你夠能耐的啊,欺負了我不算,還要欺負我女兒?”
“我欺負你們母女?”王庸一下子鬆開了蔡慕雲,點了支菸沒好氣的說:“蔡慕雲,麻煩你說話要講講良心的好伐?以你的風格和脾氣,是我老王欺負你還是你欺負我老王?你這倒還算了,但是你家那個小妖精,簡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比你厲害多了。區區幾句話,就把我們都挑撥了起來。”
蔡慕雲這下張了張嘴,沒有再說話。貌似的確是這樣,自己和王庸在一起的時候,多半他還是很順著自己的。但是在她印象之中,女兒始終是那一副乖乖巧巧,聽話可愛的模樣,又怎麼可能說謊?強撐著怒氣說:“王庸,不管怎麼說,你都是對舞舞做了些不好的事情。”
“我對她做不好的事情?”王庸抽著煙,沒好氣的說:“老蔡,你知道我手段的。如果我真的有心對她做些什麼不好的事情來,對她有些想法的話,你說她這細胳膊細腿的,能擋得住我嗎?老子真有心,她早就被我破瓜不知道多少次了。”
“老王,說話乾淨些。”蔡慕雲氣得臉紅耳赤不已,不過心下倒是對王庸信了幾分。先不說他用不用強的問題,只是看舞舞對他如此依戀。如果他再用用手段的話,女兒估摸著早就貞操不保了。又看他如此忿忿不平的模樣,估猜其中還是有些原因的。
如此一來,她心中對王庸的氣是消了不少。蔡慕雲本身智商極高,否則也是生不出這麼一個聰明的女兒來。剛才那會兒,也是被氣得失去了理智。但是靜下心來細細琢磨,女兒的話中還是有很多可疑點的。
但即便如此,也不代表王庸這傢伙就沒有危險了。事實上任由自己女兒和他再接觸下去,遲早有一天會出事,而且還是出大事。原因很簡單,這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平常剋制著什麼的還好些,相信他會有理智。如果碰到例如喝醉了酒啊,亦或是因為某些曖昧的氣氛情慾高漲了之類。說不定就會出問題了。
“蘇舞月,以前你和王庸之間的事情,我全當做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蔡慕雲這一下,總算開始針對女兒了起來,冷著臉說:“總之,從今天,不,從現在開始。你給我主動和他保持距離,不準單獨見面,不准你對他有任何想法。”
蘇舞月見挑撥計謀失敗,母親開始發飆了之後。也是一下子有些著急了起來:“媽,憑什麼呀?我和大叔的事情,是我們自己的事情。我喜歡大叔,就是喜歡他。”經過了剛才的那件事情,蘇舞月發現自己更是依戀大叔了。媽媽這要一剝奪她的交往權,哪裡能受得了?
“什麼?你喜歡他?”蔡慕雲氣得嬌軀直顫,指著王庸說:“你喜歡人倒也算了,說明你長大了。但是喜歡什麼人不好?偏偏要喜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