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寶寶抱著幾瓶紅酒,哼哼唧唧唱著歌走在自家樓下的小弄堂裡。一群四五歲的小孩在牆邊踢足球,橫衝直撞,嬉笑驚叫,弄堂變成一個小小足球場。
遲寶寶抱酒直接衝入一堆小孩裡面,一腳插入,剷球。
小孩們看到穿著警服的大姐姐加入進來,都歡呼雀躍的大叫,指揮讓她踢進牆壁那畫著方塊的球門,遲寶寶快速的顛球,一個轉身,躲過來搶球的小孩,瞄準球門,臨門一腳,足球射中球門。
被遲寶寶一個簡訊電招而來的王庸,又是充當著保姆的角色,無語的收拾好她又搞的凌亂的家。順帶做好飯,趴在陽臺上吸著煙,看著下面和孩子一起踢足球的遲寶寶、純真簡單,瀟灑恣意,和善開朗灑落著魅力風情。
王庸銳利的眼神一掃,感覺這姑娘警服胸部似乎小了一點。那蹦跳間彈跳的碩大惹火的聳立,更覺比以前堅挺,彷彿兩隻兔子要從裡面掙扎躍出,渾圓微翹的臀部也更飽滿圓潤,如一隻水嫩多汁的蜜桃,讓人垂涎三尺。
遲寶寶球技精湛,命中率高,小孩們不樂意了。把她趕跑了。她一笑了之,一抬頭髮現王庸看著她,眼睛發亮的看著她,吸著煙,騰雲駕霧。
遲寶寶笑靨燦爛的朝王庸招招手,給他打招呼。進門就聞到飯菜飄香,小屋也窗明几淨,一盆小雛菊擺放在窗戶上,散發著陽光般淡淡的味道。
“寶寶,回來了?今天著急叫我來幹什麼?”王庸接過遲寶寶懷抱的酒,一看紅酒,納悶,口味變了?換紅酒了?
“老王,你都做好飯了啊?嗯,挺好。唔,沒什麼,就想你了。”
遲寶寶進門直接甩脫了二隻鞋子。直接一個縱身跳躍,手臂一彎掛住王庸的脖子,兩條結實有力的大腿往他腰間一交,樹袋熊似的掛在王庸身上,要不是王庸懷裡的紅酒袋隔著,遲寶寶幾乎鑲嵌進王庸的身體裡。
遲寶寶豐潤的紅唇湊上前,激烈的吻上王庸的嘴唇,天雷勾地火,那啃咬,吮吸都帶著興奮激動,狂風暴雨的落在王庸的唇上,臉頰上王庸不已,這姑奶奶今天吃什麼藥了?怎麼熱情成這模樣,威猛十足,主動投懷送抱,那臉上春情氾濫的遍地開桃花。
“喂喂,輕點,輕點行不行?哎喲,我腰都要斷了。”、王庸在遲寶寶喘氣間隙的空擋提醒某女郎。
遲寶寶充耳不聞繼續瘋狂的挑逗,柔軟堅韌的腰肢不斷的扭動。
可憐王庸懷裡抱著酒瓶,卻無可奈何的反擊不能。“寶寶,再不放手,我就不吃晚飯了,把你給吃了。”
這姑娘實在太熱情,大感吃不消。
“嗷嗚。”王庸嘶啞低沉的吼叫了聲。
“我餓了,先吃飯。”遲寶寶狡黠一笑,利落的從王庸大桉樹上面跳下來,摸著肚子,一臉嚴肅正經的說,無辜的眨眨俏眼。
王庸一口老血差點狂噴出來,遲寶寶化身小妖精激情四射的給自己點燃一把大火,下面就沒滅火舉動了。
這是典型的管殺不管埋啊,還有沒有天理了?
第七百九十一章這是警察該說的話嗎?
王庸迅速把酒袋子一擱,嘴角噙著邪惡的壞笑,如看一隻嫵媚天成,嬌俏狡獪,風騷勾人的小狐狸精一樣,猛撲過去,狠勁一扛,扛起遲寶寶。無視她的掙扎求饒,在屁股上面狠狠的一拍:“你點的火不滅,沒道理。”
王庸誠懇的教訓遲寶寶,朝大床走去。“小妞,還是先把你吃了,再祭五臟廟。”
遲寶寶掙扎的對王庸拳打腳踢,大聲呼叫:“老王,不准你亂耍流氓,我要叫了啊。”
王庸對遲寶寶的花拳繡腿如同隔靴搔癢一般,對她的話恍若未聞,朝床走去,直接把遲寶寶扔入柔軟的被子上面,一臉邪笑著說:“叫吧叫吧,就算是叫破喉嚨都沒人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