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自殘，處於弱勢也無法改變這個事實。
季北辰仰頭看著季閒，問：&ldo;那陛下想吃我嗎?&rdo;
季閒挑眉，小聲開車：&ldo;怎麼吃?你有能讓我&r;吃&l;的東西嗎?嗯?&rdo;
季北辰莞爾。
&ldo;那今晚陛下可以讓我試試您翅根下的面板，是什麼滋味嗎?&rdo;
&ldo;看我心情。&rdo;
季閒輕哼一聲，把季北辰拉起來，然後轉身朝桌子邊走去。
&ldo;過來坐吧。&rdo;
季北辰跟了過去坐下，季閒倒了一杯新茶放在他的跟前。
&ldo;我現在都已經蛻變了，你呢?有什麼感覺嗎?&rdo;
季北辰轉動著茶杯，沒有說話。
季閒看過來。
&ldo;怎麼了?&rdo;
季北辰忽然問：&ldo;您現在有繁衍的慾望嗎?&rdo;
季閒：&ldo;……&rdo;
季閒以為他是在撩撥自己，視線隔著桌子往季北辰的下腹一瞥，&ldo;有啊。就等著你蛻變呢，一定讓你給我生個白白胖胖的蛋。&rdo;
季北辰：&ldo;……&rdo;
季閒笑了起來，&ldo;開玩笑的。王的繁衍跟其他蟲子的並不一樣，王可以選擇繁衍方式‐‐我並沒有自己生蛋或者看你大肚子的興趣。&rdo;
季北辰卻聽懂了這話裡的意思。
&ldo;您已經繼承了蟲王的全部意識?&rdo;
&ldo;對。&rdo;
&ldo;那您有看到可以解決我們現在這個情況的辦法嗎?&rdo;
&ldo;……&rdo;
季閒也有些遺憾：&ldo;我現在只是完全接受了自己是一種新物種，那些曾經的人生經歷也變成了他者視角，但是僅此而已。&rdo;
季北辰沉默。
&ldo;不過你看我已經蛻變了，可我並沒有想要去吃掉你的衝動。&rdo;
&ldo;但您覺得我變香了。&rdo;
&ldo;香是一回事，吃人又是另一回事了。&rdo;
&ldo;當您破殼的時候，飢腸轆轆的時候，一瓶蜜果汁遞到您的跟前，您會在吸食它之前先冷靜思考它是什麼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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