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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赴白望著那緊閉的屋門一眼,堅定道:“二爺什麼想要的東西得不到,這麼久以來,還從沒人能在二爺手裡勝呢。”
“……如若柔蘭就是那個意外呢。”松蘿瞧著他。
赴白登時破防,沒好氣道:“你怎麼總是拆我臺!”
松蘿低著頭,不自覺將食盒柄握得更緊,道:“柔蘭若有知道的那一日,我也就成了叛徒。”
興許 表面一套背後一套
祝辭看向嬋雲。
他靠在椅背上, 長腿交疊。
保持著隨意卻疏離的姿勢,也沒開口的意思。
看見嬋雲此時出現於此,赴白忽有些不好的預感, 立即警惕道:“雲娘子不在三公子院子休息, 為何來找二爺?”
對於這個從丫鬟爬到如今妾室位置的女子, 他直覺應該防備, 有這樣本事的女子,心機深重不容小覷。
嬋雲捏著嗓子嬌道:“自是有心事想同二爺說。”
祝辭盯著她,不語。
赴白卻聽出不對來了。
雲娘子是三公子的妾室, 有心事不同三公子說, 來找二爺做什麼?
見祝辭不說話,嬋雲微低了頭。她如今較從前丫鬟打扮豔麗了許多, 整個人如同盛開的嬌豔欲滴的花, 只是妝容過於濃, 叫旁人看來只覺得風豔。
嬋雲朝祝辭這裡走近了幾步, 道:“外人都說,二爺您是永州最俊俏,令無數女子心悅的郎君, 嬋雲當初還沒進祝府前,也是這樣覺得的。”
赴白額上神經跳了一跳。這雲娘子想幹什麼?
她如今已是祝延妾室, 還敢對二爺說這樣的話, 真當這裡沒有其他人嗎?
嬋雲繼續道:“只是可惜,嬋雲和二爺沒有緣分, 進不了二爺的院子……”說到這裡, 她竟然在祝辭面前半蹲下來,用仰視的角度看他,極低的聲音輕笑道:“但若是二爺不嫌棄, 嬋雲也願意幫二爺做事。”
眼看著嬋雲伸出手,赴白趕忙使了個眼神,讓不遠處的丫鬟過來拉人。
“雲娘子,您糊塗了!”看著丫鬟把人拉開,赴白這才疾聲道。
嬋雲被丫鬟拉開,不悅地掙開手,跪坐在地上時依舊是不經意的嫵媚,她抬眼看了看赴白,“你急什麼,一個小廝也敢這樣同我說話?”
赴白一噎,瞪著她不吭聲。
“更何況,我方才同二爺說的是讓三公子接手祝家在永州酒行的生意,這難道有錯嗎?”嬋雲悠悠道。
赴白眼睛瞪得更大了,這女人簡直顛倒黑白,方才說的哪裡是這些!
嬋雲又看向始終沒說話的男人,聲音嬌氣道:“方才說的話,二爺可答應?”眼中含情脈脈,像是在期待男人點頭。
祝辭盯著她片刻,唇邊勾起冷笑。
“你說呢?”
嬋雲笑容登時一僵,“為何二爺不肯?”
不甘心問完,想到什麼,“難道是因為柔蘭那個賤蹄子?”
赴白大駭。
祝府上下都知道二爺獨獨寵柔蘭,這雲娘子明明有事相求二爺,還敢這樣說柔蘭,是當真愚蠢還是故意?
果然,那幾個字落下瞬間,祝辭動作一頓,緩道:“你說什麼。”
饒是跟在嬋雲身後的貼身丫鬟都感覺到了身邊驟降的氣壓,駭得忙去拉嬋雲的衣袖,讓她莫要再說了。
嬋雲自然也明白了,勉強保持鎮定,迎著男人目光道:“那女人是什麼身份想必二爺心知肚明,二爺把她留在身邊,只能帶來禍患,二爺難道還看不明白?二爺管家這麼久,利益得失應該都要明白的。”
赴白見祝辭臉色已沉,知道二爺動了怒,知道不能再讓她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