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方向,也不是多遠,而是鬧出的動靜,對方既然抓了凌嘯,就肯定會派人盯著凌家的動靜,你這邊大張旗鼓去找人,人家難道不會換地方躲起來嗎?
一旦打草驚蛇,那才是真麻煩了。
凌烈微微皺眉,很顯然,他也想到了這一點。
凌雲扭頭,看向莫無道:“能不能再想想辦法,儘量縮小一下範圍?”
莫無道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道:“哎,我算是栽到你手裡了。”
“行,那我試試,不過,不可能再算卦了,只能測字。”
莫無道說完,抬頭看著凌雲:“不能光我一個人出血,你也放點血出來吧,咬破指尖,隨便寫個字。”
凌雲毫不猶豫,直接抬起右手,咬破食指,然後想了一下,在茶几上寫了一個鮮紅的“父”字。
他要找凌嘯,自然寫這個字。
莫無道眼看著凌雲把那個字寫完,眉頭緊皺,擰成了一個疙瘩。
滿屋寂靜,所有人都不說話,等著莫無道開口。
“這個字寫得好。”
莫無道沉吟了許久,終於開口了:“這個父子,上邊是一個八字,下面是一個乂字。”
測字當然就要拆字,莫無道直接就把這個字給拆開了。
“這個八字,可以理解為人字被強行分開了,正合你跟凌伯伯現在的情況,人不能聚攏,就是不能相見,不知所蹤,所以要找他。”
“下面這個乂字,有兩個讀音,可以讀作義(音),也可以讀作哀(音)。”
“問題的關鍵,就在這個乂字上。”
莫無道說完,抬頭看著凌雲,思索說道:“讀作義字的時候,它的含義是妥當,安定。”
“這說明現在凌伯伯人還活著,生命問題暫時無憂,這一點不用擔心。”
聽到這裡,董若蘭嬌軀一晃,費了好大勁才重新站直了身軀。
凌雲心神觸動,他自然看的出來,雖然董若蘭不說什麼,可她卻對自己的父親始終十分擔心。
“不過……”
莫無道又話鋒一轉:“這個乂字也讀作哀(音),讀這個讀音的時候,是反覆治理,懲戒的意思。”
莫無道抬頭,深深的看了凌雲一眼:“也就是說,現在凌伯伯的處境很不好,正在被人……被人反覆折磨。”
聽到這裡,凌雲還沒什麼,旁邊的剛鬆了一口氣的董若蘭卻是仰天就倒!
凌烈一抬手,就扶住了董若蘭的肩膀,沉聲說道:“若蘭,凌嘯身為凌家男兒,受點苦不算什麼。”
然後他看向莫無道:“莫道長請繼續說。”
莫無道看著眼前三人,面現為難之色:“也就是說,凌伯伯現在的情況是,人活著,但是在受著各種折磨,正在受難,我們必須儘快去救他。”
因為董若蘭在場,莫無道說的話很隱諱,並不直白,因為乂字還有一層意思,他沒有說出來。
乂字,還有割的意思,比如乂草,乂麥,就是割草,割麥,說明凌嘯所受之苦,乃是剮刑!
這種話,不是親眼看到,莫無道當然不會說,他一旦說了,怕眼前三人受不了,那不成了危言聳聽了麼?
畢竟只是測字而已。
所以他只是說,必須要去儘快救凌嘯。
凌雲沉聲問道:“那地址呢?我們測字,是為了算出我父親現在的大致位置。”
莫無道開口說道:“別急,我現在就說這個。”
“這個乂字,是一撇一捺交叉,因為我們要找人的話,可以理解為這是一種地形。”
“這種撇和捺的圖形,在地圖上往往代表脈,脈自然就只能是山脈,所以,如果我推算不錯的話,凌伯伯現在應該是在山裡,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