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柱,就要跪下給凌雲磕頭。
這個凌雲哪裡能受得起,他一抬手就扶住了曹興昌將要跪倒的身子,把他的身子扶正,淡然道:“曹伯伯無需如此,這些都是凌雲分內之事,是我應該做的。”
凌雲的力氣太大,曹興昌連跪了三次,都被凌雲給攔住了,他知道凌雲是肯定不會接受他的跪拜了,只好作罷。
“你就是凌雲?我聽珊珊說起過你……”
似乎想到了自己的女兒,曹興昌眼中的溫情,更加濃厚了。
凌雲笑著點頭,他知道,在曹家出事之前,曹珊珊為了他的事情,曾經回過一次家,那還是清明節前,也是專門為了兩人的事情回去的。
“珊珊說,那時候,你剛剛突破了身體極限,她當時回家就說,自己的婚事要自己做主,她要嫁給你,我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只是想看看你們發展的情況如何,卻沒想到,清明節剛過,我們曹家就完了……”
凌雲微微低頭,眼前浮現出曹珊珊的一顰一笑,想著她從家裡回來以後,立即就調換了座位,跟自己成了同桌,忍不住心潮湧動,一切,彷彿就是昨天之事。
“更想不到的是,才過去三個月時間,你已經成長到了這般地步,竟能把我們曹家,從魔爪之下解救出來,如此大恩,我曹興昌今生是無法報答了,只能讓曹天龍為你當牛做馬,報答你對我們曹家大天高地厚之恩!”
凌雲心中一動,他立即問道:“曹伯伯,難道,剛才發生的事情,您還都記得?”
曹興昌點了點頭,咬牙切齒道:“記得,陳建癸對我們曹家做的每一件事,我們都記得。只是血族的初擁,實在是太過霸道。我們根本無力反抗罷了……”
凌雲聞言大喜,他趕緊說道:“既然如此,那還請曹伯伯等會兒再說,讓我先把他們全部救醒了再說!”
這次,曹興昌卻是神情堅決的搖了搖頭,他深深的嘆息一聲說道:“不用把他們救醒了,救醒了他們,也只是徒增痛苦罷了……”
曹天龍失聲痛哭。他猛地抱住了曹興昌的手臂,一陣搖晃哀求道:“父親,您千萬不要多想,凌雲說了,他一定能想到辦法,讓你們徹底恢復的!”
到了現在,凌雲和曹天龍怎麼看不出來。曹興昌又是傳位又是謝恩的,此時早已立下了死志!
凌雲也微笑著說道:“曹伯伯,因為您現在隨時都會神志不清,所以,您把家主之位傳給曹天龍,這一點我很認可。但是您如果存了死志,想要就此了結生命,請恕我萬萬不能答應。”
曹興昌眼神中閃過一抹痛徹心扉的痛苦,他皺眉道:“我曹家大仇未報,珊珊更是身陷魔爪。只要能不死,我自然不會想著去死。可是,我們都已經被陳建癸初擁過了,就是現在,我都要時時刻刻抵抗著身體之內,那股子忍不住要對他徹底忠誠的血盟誓約,而且還要這麼人不人,鬼不鬼的活著,這樣,還不如徹底毀滅的好……”
對抗血盟,比戒毒還要艱難十倍百倍,曹興昌神智恢復之後,現在遭受的痛苦,可想而知。
凌雲卻是傲然一笑道:“曹伯伯請放心,這都不是問題,陳建癸還沒有死呢,哪裡輪到咱們死?您放心,不出一個月,我一定能夠想到辦法把你們治好!”
凌雲斬釘截鐵的,先給曹興昌吃了個定心丸,打消了他的死志,然後才冷笑說道:“再說了,就算是真的要死,也要看著珊珊被我們救出,陳建癸被我和天龍斬殺,把陳家給滅了之後,再考慮生死的問題也不遲!”
這一番話,凌雲說的豪氣千雲,雄心萬丈!
曹興昌被凌雲的豪情感動,他虎軀一震道:“好小子,珊珊這丫頭,果然沒有看錯人!”
“曹伯伯,這次還只是第一次給您治療,就能有如此效果,這是我一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