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周耀光這樣的,乾脆拿錢入股賭場,成為一方巨頭,但前提是他自己一定要罩得住才行,不然的話,那些賭場的真正老闆,理都不理他們。”
凌雲聽的津津有味:“那你爹是哪一種?”
曾盈盈笑道:“哪一種都有過,他當年就是跟何家合作的,不過現在他早已經金盆洗手了,只是拿出一部分自己的錢,入股何家的賭場,吃分紅而已。”
“這麼說來,你爹能到今天的地位,也不容易。”
“天底下哪有容易的事,更何況是賭這一行,裡邊的風險大到沒邊,一個不慎,就只有輸個精光,或者死無全屍。”
說到這裡,曾盈盈對此深有體會,咬著嘴唇說道:“比如在清水市,我遇到你那一次,就是……就是這樣了。”
“哈哈……”
凌雲忍不住樂了,調侃道:“你想贏私人飛機嘛,偏偏跑到我的地盤上送死,那能怪誰?”
曾盈盈瞪眼:“你還說?!”
凌雲趕緊住嘴:“可剛才說來說去,你還沒說真正的大錢,是怎麼贏的呢?總不會是就那麼日積月累,一點點兒的積累吧?”
曾盈盈抿唇一笑:“就是今晚這種了!”
“賭場的大老闆親自組一個賭局,來的賭客至少一億籌碼才能上桌,最終誰贏了,賭桌上的大部分錢,就是誰的。一場賭局下來,碰到輸紅了眼又不差錢的那種豪客,贏十幾億甚至幾十億都有可能。”
“果然是馬無夜草不肥!”
凌雲聽完,目中精光一閃。
卻又聽曾盈盈說道:“但這種賭局,往往是真正的大賭局,沒有特殊目的,賭場不會輕易安排。這樣的賭局,賭桌上坐著的,基本上一大半都是賭場請來的賭術高手,他們都是賭場養著的,我父親那種級別的人物,只為了贏早就養好的大魚的錢!”
“這樣的賭局,都是由賭場傾盡全力操控,是真正的局,屋裡的一切都是精心佈置,可謂無所不用其極!”
“到時候,牌會有問題,荷官會有問題,發牌器也會有問題,還有賭桌上的人,可以說,只要在那個屋裡的,一切都會有問題!”
曾盈盈說完,笑著看向凌雲,滿臉一副“你聽明白了嗎,有沒有嚇著你?”的戲謔表情。
凌雲依舊錶情淡淡,他當然明白,一個賭場,光靠那些散客,一個月能有多少淨收入,真正的大錢,全指著這樣的大賭局呢,要是沒有貓膩,那簡直是天方夜譚。
“唔!”
凌雲笑著起身:“怪不得周耀光已經猜出了我能看穿牌面,卻依舊有恃無恐,原來如此。”
“那麼,你知不知道,他們到底會對牌做什麼手腳,能讓我看不穿牌面呢?”
曾盈盈也跟著站了起來:“我爹說過,對付你們這種人,一般有兩種方法,一種是用高科技特製的牌,那種牌能夠阻擋射線,既然連強力射線都能阻擋,阻擋人的目光自然不在話下。”
凌雲聽了微笑,以他如今的境界,陰陽神眼早已大成,全力施展的話,就連煉神太虛石都能看透,他自然無懼這種特製的牌。
更何況,凌雲根本就沒施展陰陽神眼,他用的是強橫的神識,並非穿透,而是利用強橫神識直接去看牌面。
“另一種呢?”
“另一種,就更加恐怖了,是符牌!就是說,牌背面的那些花紋,其實都隱藏著請你們這樣的人畫出來的符籙,別說目光看不透,你就是用法術去看,也看不透!”
凌雲:“……”
瑪德,賭行都發展到這種地步了?
還有符牌?!
曾盈盈很顯然不知道神識這一說,所以她直接用“法術”代替了,但凌雲知道,其實符牌就是能夠阻擋神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