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猛見薛美凝進來,趕緊把煙掐掉,起身站起來訕笑道:“凝兒,你……”
“你什麼你?!說過不許你叫我凝兒的!”薛美凝一改剛才的嬌羞模樣,兇巴巴道。
薛美凝對凌雲一家人雖然似乎一下子就變成了嬌羞乖巧的大姑娘,可面對唐猛的時候,立即就原形畢露了。
“是是是!”唐猛知道這位刁蠻任xing的姑nǎinǎi不好惹,可沒辦法,誰讓人家的爺爺是神醫呢?
如果家裡有人誰得了重病,只要找到薛神醫,那可就等於多了一條命啊!
當然,如果唐猛知道凌雲現在才是他最大的護身符,估計能夠在面對薛美凝的時候,多那麼一絲底氣。
凌雲看到唐猛被薛美凝壓的死死的,不由得好笑,他咳嗽了一聲給唐猛解圍:“我說,咱們也都別閒著了,我今晚要把一些東西搬到學校那邊去,都過來幹活吧!”
說著,當先走進了自己的臥室。
唐猛對凌雲的解圍很是感動,立即衝薛美凝點了點頭,逃也似的來到了凌雲臥室裡。
“噥,書櫃裡這些書,還有書桌上這些,都搬到車上去,省的一會兒麻煩!”
唐猛知道怎麼回事兒,因此並沒有多問,開始和凌雲搬起了東西。
…………
世界上最考驗人的有兩種事,一個是愛,一個是死。
其實還有第三種:疼。
田小光今天總算是知道了防暴棍打在人的身上是什麼滋味,尤其是被五六根防暴棍一起狠狠地打在了身上。
在打鬥中,凌雲把田小光當做人形盾牌擋住了其他六個城管的攻擊,田小光的腦袋,肩膀,胸口和胳膊都受到了重擊。
幸虧防暴棍的棍體外面包裹著橡膠,不然這麼個打法,田小光絕對會被打殘了!
經過醫院的救治之後,田小光醒了過來,可他寧願自己依舊昏迷,因為渾身實在是太疼了。
刀子不但能打,還很會做人,他自打早晨來了醫院,到現在還沒有離開。
“兄弟,哥哥晚來一步,讓你受罪了,都是哥哥的錯!”
見田小光醒了,刀子痛心疾首,滿臉自責的說道。
刀子之所以能在臨江路這一片兒橫行霸道說一不二這麼久,還是很有些交際手腕的。
“刀哥,不……不怪你,那個小子確實有兩下子,嘶……連半分鐘都不到,我們七個人就全部被他打倒了……”
田小光呲牙咧嘴的忍著疼痛說道。
同樣在病房裡沒有離去的李坤,王波等人羞愧的低下了頭。
刀子皺著眉點了點頭,對田小光說道:“兄弟,我已經找人打聽清楚了,打你的那小子不是別人,乃是平民診所秦秋月的兒子凌雲。你放心,哥哥已經安排好了,白天咱不方便動手,今晚哥哥就帶人去把平民診所砸了,把凌雲的兩條腿打折了,到時候你想怎麼處理,只要你一句話。”
刀子神sè平靜的說道,似乎打折一個人的兩條腿,對他來說根本不算個事。
“嘶……刀哥,我被打的事情,我叔知道了嗎?”田小光到底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被人打的連床都下不了,頭一個想到的還是自己的親人。
刀子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他臉上的刀疤一陣抽動,抬手撫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小光,你捱打的事,田叔已經知道了,不過今天他有個會,所以就沒過來,說是讓你好好養傷。”
不過刀子心說:有個會?有個屁的會啊!你叔現在也在這家醫院裡躺著呢,就在三樓!
大概上午十點鐘的時候,刀子就接到了田伯濤的電話,說是讓他到醫院裡來一趟,刀子當時正好在田小光的病房裡,不知道為何田伯濤也來了醫院,因此趕緊一個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