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愚魯道是,又揖手行了一禮,方才退出去。
事兒太多,就算是病著也不能休息。他睏乏地喘了口氣,可氣才出了一半,看見月徊幽怨的臉,於是那半口氣就卡住了,不上不下堵在了嗓子眼兒裡。
「您讓小四去,是給小四立功的機會?」她冷著臉說,「多謝掌印。」
梁遇愣了下,她管他叫掌印,他又有些無所適從起來。
「我恨不得讓全天下人都知道您是我哥哥,可您不讓我叫了……」她泫然欲泣,「您是嫌棄我,嫌我笨,不配做您妹妹,我知道。」
梁遇胃裡疼罷了,頭又疼起來,他無奈地撐著床板說:「我不是那個意思,當初你烏眉灶眼地到我跟前,我也沒嫌棄你。我只是……只是……是為你好。你瞧外頭多少人想要我的命,不讓你叫哥哥,是在保全你。」
可他心裡知道,他說那話並不是出於這個原因,就是單純不想做她哥哥了,單純想撇清這種夾帶著血緣關係的稱謂。
月徊哪裡明白,她只覺得哥哥不要她了,就算他解釋了一大套,她的眼淚還是落下來。
「這是您第二回說這麼古怪的話。」她委屈地抽泣,「上回您問過我,要是沒有哥哥會怎麼樣,當時也嚇我好大一跳……您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發現找錯了妹妹,我不是梁月徊?」
他答不上話來,心裡苦笑不迭,並不因為她不是梁月徊,是因為他自己,他不是梁日裴。
月徊哭得傷心,越想越難過,「你們司禮監是幹什麼吃的?東廠又是幹什麼吃的,怎麼能找錯了人!我不是梁月徊,那我是誰?還是個沒來歷的野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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