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氣性不能太大,這世上有的人惹得,有的人惹不得。惹不得的繞著走,也不見得就落了下乘,您說是吧?」另一隻手也褪了出來,葉總督只剩微微的一點翕動,人跟血葫蘆似的,已經看不出本來面目了。
番子高唱了一聲,「得嘞,您好走。下回再來陽世,記好了這回的教訓。」
半月刀放進託盤裡的時候,劫囚的紅羅黨已經全收拾乾淨了。
當然這只是部分人馬,剩下的怎麼深挖?逮住的活口就是新一輪的希望,能從這些人身上,發掘出更多的可能來。
番子們收工之後,照了面就打趣兒,「看來紅差不光今兒,後頭還有你顯本事的時候呢。」
是啊,大不了再在那些反賊面前表演一回「更衣」。人呢,目睹殺豬殺羊,都是小場面,兔死狐悲不了,反覺得殺了更好,有肉吃。看見殺人,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其實也沒什麼了不得,一眨眼的事兒。只有讓他們親眼目睹這種戲法兒,看了一回不想看第二回的,這才是真正有用,真正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害怕。
人身上的皮褪下來,就跟個口袋沒什麼兩樣。裝上草,吊到城門上去,看不出那是誰,也沒什麼分量,就隨風搖擺著,像田地裡驅趕鳥雀的偶人。
這回拿葉總督設一個局,釣起了一串大王八,四檔頭壓著刀向上回稟:「當場斬殺亂黨十二人,擒獲九人,其中一個還是下黨的番頭兒。」
梁遇正坐在案後,捏著銀針叉剝好的荔枝吃。
「戰果不壞,這九個人身上可以大做文章。」他擱下銀針問,「放跑的那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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