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猶豫了,但也絕不會挺著個肚子把肚臍眼送過去。最後伸出手指蘸了她指尖的藥,踅身避開她的視線自己塗抹。那藥並不名貴,狗皮膏一樣的顏色,塗上肚臍就黑了一圈,他甚至要懷疑是不是這丫頭成心坑他了。不過再品品,藥效確實不錯,擦上即刻就止了癢。他正要誇一誇民間也有良藥,卻聽月徊說:「您留神別蹭著衣裳,得把衣襟支稜起來。」
梁掌印還是不可避免地覺得自己被她愚弄了,再也不想讓她看熱鬧,回手關上了那扇小窗,恨聲道:「不許再開了,要是不聽話,我明兒就讓人把窗戶釘死。」
氣得月徊在隔壁抱怨好人沒好報,「就該讓您肚臍上脫層皮,要不您不知道馬王爺長了三隻眼!忌諱我開窗戶……我還忌諱您偷看我洗澡呢!」
姑娘的尊嚴要誓死捍衛,於是扯過一塊桌布來,「咚」地一聲拿剪子釘在了窗框上。好在這木板真材實料,要是不經事點兒,一剪子下去,只怕牆板都要被她鑿穿了。
梁遇怔忡了下,只覺既可氣又可笑。不過鬧了一回,過會兒洗漱就放心了,不必防著她忽然又開窗,探過腦袋來說「哥哥,我給您擦擦背」。
四月的天氣,下半晌的船艙裡已經能感受到悶熱,他胃口不佳,只吃了一碗粳米粥就打發了。待解開曳撒,才發現光撐衣襟是沒有用的,底下那條綾f的褲腰上沾了膏藥,黑了一大片。
他對著脫下的褲子嘆氣,弄成這樣怎麼叫人洗,只好自己蘸水揉搓。可惜沒有皂角,搓了半天也沒把汙漬徹底洗淨,殘留的印記不去管他了,把褲子擰乾掛在臉盆架子上,自己重換一身寢衣,便躺回了靠牆的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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