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哈哈笑起來,「那些人見天就琢磨這個,滿肚子男盜女娼。我這麼正經人兒,哥哥也是這麼正經人兒,還愁我們走影兒。」
梁遇聽她口沒遮攔,著實嘆了口氣。
「姑娘家,什麼對食走影兒,也留點神,別想什麼就說什麼。」
月徊齜牙,「那您願意我在您跟前說一套做一套?我心裡頭坦蕩,就扒開心肝和您說話。要是我哪天心裡藏了事兒,那您想聽我的真話,可不能夠了。」
是這個理兒,他知道,或早或晚,總會有這麼一天的。
鵝肝是菜,閒話是佐料,月徊才想起問他:「這麼好的東西,您不嘗嘗?」
梁遇對那些心肝之類的東西很牴觸,連看一眼都難受,忙調開了視線說不,「你愛吃就多吃點兒,不必管我。」
月徊有時候覺得哥哥是個奇怪的人,他有兩張面孔,一面殺伐決斷,一面又清貴柔軟。這宮裡的太監,大多是上不得檯面的下路貨色,可司禮監能做主的卻又個個拔尖,難怪太妃們也願意和他們小來小往。
她撐著臉頰打量他半晌,「可惜!」
她天上一句地下一句,對面的人抬眼看她,「可惜什麼?」
月徊想起那天被番子帶進府的情景,自己就先發笑了,捂著嘴道:「我們認親那天,番子沖我說了句『福氣來了』,我滿以為是我長得太好看被您瞧上了,我進府就是奔著做妾來的。後來陰差陽錯,您成了我哥哥,我那時候就想,要是不生在一家子多好,我使盡渾身解數,也要扒拉著您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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