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鐘罩·羅漢金身!”一個彪形大漢上半身閃耀著金銅亮光自三人身後跳將出來,似金剛之壁攔在老道人身前,將蜂擁而至的所有暗器抵擋在外,一時間“叮叮噹噹”的金鐵碰撞之音不絕。
“野蠻衝鋒·橫斬!”一個肥壯胖子手持鎢鋼劍貼地突進,洶湧撞進一眾忍者群裡,一式狂猛的拔劍斬擊將大部分忍者擊飛半空。胖子嘴角一撇、得意一笑,腳踏青巖騰空而起續接一式:“破空斬·折光!”
一抹粗壯的流光在半空中的忍者間幾度跳躍,然後半蹲於地收劍,昂首緊緊盯著七人中僅剩之人,那個忍者隊長:“放棄抵抗,我知道你能聽懂。”
話語完畢之後,被鎢鋼劍斬過的忍者們才紛紛鮮血四濺的墜落,已然眼眶暴突、身敗被殺。
“……”面對突然出現的如此強敵,忍者隊長沒有答話,扔出一枚煙霧彈後轉身欲逃。
“冥頑不靈。”隨手甩出鮮血未乾的鎢鋼劍,將隱於樹叢間快速逃離的忍者隊長穿胸而過,朱玉才轉身直面老道人,雙手一合、抱拳陰陽:“蜀山派,朱玉,見過三位道友。”
“散人,李禹行,見過三位道長。”李禹行走到朱玉身側,收功抱拳。
選手的基本素質之一:迅速融入當地語言環境,給自己一個合理身份。
青年道人將老道人從泥沼中拉出來讓道童照顧著,自己則抱拳躬身回禮:“大羅宮,清微,謝過朱玉道友,謝過李禹行居士。”
“呼~呼~,老道守正,謝過道友和居士的救命之恩。”老道人掙扎著起身,同樣回禮道謝。
“大羅宮陽賓,謝過朱道友,謝過李居士。”身形微胖的小道童恭敬的跟著師祖回禮,滿臉幼稚的認真。
“東瀛忍者可能還會來人,我們先找個安全之地再詳敘,走吧。”朱玉這時作為戰術指揮者、玩謀略的“髒”選手,理所當然的帶入交流者的角色。
“朱道友說的對,師父,我們先離開這裡。”
“嗯。”
通訊頻道:
朱玉:如果這種程度的忍者也計入戰況統計,那第一戰應該不難打。
李禹行:萬一這是最弱的那一批呢?
朱玉:呃……再說。
片刻之後,收回鎢鋼劍的朱玉帶著眾人消失在這片山脊空地,只留下七具東瀛忍者的屍體。
……
金烏微斜的下午時分,朱玉等人翻過幾座山包、越過幾條溝壑後,在一處倒凹的山壁內隱藏住行跡,暫時安定下來。
小道童陽賓正忙前忙後的給守正老道送水服藥、包紮傷口,清微道人則是自己處理傷勢,順帶整理三人揹著的包裹。
“清微道友,恕我直言。你們三人為何被東瀛忍者追殺?”朱玉坐在一塊平整的石頭上,開始探聽本世界的相關資訊。
“唉,朱道友呼我清微即可。這些東瀛鼠輩一入中原就燒殺搶掠、無惡不作,身為異人卻對普通人下手殘忍無比。前些日子,上清派、龍虎山、普陀三寺聯合陸、呂、王、高四大家族的高手伏擊了東瀛再次增援的這些‘比壑山’忍者們。其戰果並不盡如人意,雙方互有傷亡,呂家大少爺也在伏擊中戰死。”
“如此說來,似乎與大羅宮無關才對。”李禹行插嘴,這事似乎有些熟悉。
“後來,那群忍者在一個大隊規模的東瀛軍隊輔助下,開始專注對華夏的異人毀家滅派,這只是剛推進到綿山地界輪到大羅宮了而已。”清微嘆氣,誰也不想遭受這等災禍。
“……,那大羅宮現在狀況如何?”結合任務提示和這些關鍵資訊,朱玉逐漸知道了此次賽程所進行的世界:二戰時期、華夏綿山、上清龍虎、練炁符咒、比壑賊子、愛國異人,這裡是1940年的《一人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