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支支都是一箭戳心。
陳韞玉笑道:“皇上這般厲害都能去打仗了!”
聽到這句,祁徽心花怒放。
他練這騎射功夫足足練了整一年,而今確實是頗有成果,但自己的這種滿足,比起讓陳韞玉欣賞,似乎還是差了些。
而今她都覺得他像個將軍了,那在她眼中自然是很厲害。
祁徽在馬背上就湊過來,親在她唇角。
不滿足,又索性將她直接抱在自己身前,低下頭表達自己的喜悅。
陽光照在身上有點熱辣辣的,但也抵不上男人在口中的索取,感覺到風兒從耳邊吹過,陳韞玉有種要融化在天地間的感覺。
許久,男人才放開她,給她理一理髮間的烏髮。
陳韞玉道:“好熱呀!”
祁徽一笑,策馬行到棵大樹下,濃密的枝葉擋住陽光,灑下陰涼。
“阿玉,你剛才是不是說朕可以去打仗了?”他抱住陳韞玉的腰,“朕是像大將軍嗎?”
“嗯,尋常將軍也未必能百步穿楊的,皇上這等箭法自然當得上了。”
祁徽將下頜抵在她肩頭,柔聲道:“阿玉,朕下個月打算親征金國,糧草都已經運到太原了,只等朕領兵過去……”
陳韞玉渾身一僵,聽到親征兩個字,後面的都聽不太清楚了。
“阿玉。”祁徽見她沒個反應,搖一搖她的身子,“你睡著了不成?”
陳韞玉感覺自己在做夢,叫道:“皇上,這是假的吧?您好端端的為何要親征,我們大梁有那麼多的將軍……”
她聲音有些顫抖,祁徽手更緊了些:“別怕,朕都已經部署好了,親征是為振奮士氣,再說,金國一直以來都是大梁的隱患,朕希望能親手打敗他們,這是朕的心願。阿玉,你不用擔心的,朕會帶魏國公,陳賢,周王他們一起去。”
“可是,”陳韞玉忍不住哭了,“刀劍無眼,皇上。”
他讓她側過來坐,笑道:“哭什麼,就算刀劍無眼,那也不會戳到朕的身上,你以為魏國公他們會讓朕身先士卒不成?”
陳韞玉哭得更厲害了,偎在他懷裡:“還以為今日是帶我來玩的,結果原來是要說這件事兒。”
“那也不是,是你提到打仗,朕就想反正早晚要說的,不如提早告訴你。”他從袖中抽出一條帕子給她抹眼淚,“還沒出發呢就哭,那等朕走的那天,你豈不是要哭死了?”
“那皇上能不去嗎?”陳韞玉抓著他,抬起頭,“我都哭了!”
祁徽撲哧一笑,揉揉她頭髮:“那麼不希望朕去?”
陳韞玉點點頭。
他微微嘆了聲,沒有說話。
見男人看著遠處,似乎在猶豫不決,陳韞玉又覺得自己過分了,祁徽剛才分明說了是他的心願,他很想打這一場仗,可自己卻因為擔心,不願意他去。然而之前,他又完成了自己的多少心願呢?
陳韞玉莫名的想到了那日放孔明燈,他說,“無論寫幾個,都會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