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摟在懷裡親。
“中秋節打算怎麼過?”親完了,兩個人坐在榻上,手握著手說話。
提到這事兒,陳韞玉實在是沒什麼想法,懷著孩子能做什麼:“不知道呢,還是跟去年一樣吧。”
去年,他還在扮昏君,似乎中秋節在煉丹?祁徽自己想起來都好笑,那時候,在丹房待得時間太久了,如果時光可以倒流,他應該多跟陳韞玉待在一起。不像現在,總是很忙,只有晚上才有時間。
“你有沒有想要的?”他忽然問。
陳韞玉側頭看他。
“好好想想。”他手落在她小腹上,輕輕揉了揉,為這孩子,陳韞玉吃了苦頭了,他願意實現她一個願望。
陳韞玉的心咚咚跳了起來。
中秋是團圓的節日,她內心深處,當然是有期盼的,只不過不敢想,結果祁徽偏偏鼓勵她,這壯了她的膽子。
陳韞玉伸出手,拉一拉他的袖子:“皇上,真能說嗎?”
“說啊。”
“真的?”她小心翼翼,怕自己聽錯了。
祁徽挑眉:“磨磨蹭蹭作甚,小心朕反悔。”
“那我要家人入宮,一起過中秋。”陳韞玉連忙說了出來。
宋嬤嬤在旁聽得嘴角一抖,什麼叫給點顏色就開染坊,自家娘娘膽子是大啊,而今小公子都能隨時入宮了,還要孃家人也來。
早知道,該提醒下,叫娘娘收斂點。
祁徽垂眸看她:“你想好了?”
“嗯。”陳韞玉點點頭,“這個,行嗎?”
他指指自己的唇:“問它。”
陳韞玉輕車熟路的就湊上去親。
要說賄賂,她而今最會了,祁徽心裡發笑,想到最早時,猶猶豫豫的滿是嬌羞,現在都不要他威脅,她自己就曉得怎麼做了。
不過他收得甘心。
兩人親了會兒,祁徽道:“你自己下懿旨罷,對了,莫忘了請周王來,他一個人在京都也冷清,請來了,朕同他喝酒。”
陳韞玉道:“我還沒寫過懿旨呢,皇后的寶印也沒用過。”
“所以給你一個機會。”
他叫桂心磨墨。
陳韞玉坐在書案前,提起筆剛要寫,又覺得壓力大,瞄一眼祁徽:“皇上盯著,寫不出來。”
“什麼怪毛病?”祁徽道,“朕又不說你。”
“怕難看。”
“不難看,朕見過你寫字,不記得了嗎?”
“哦!”給吳太后寫得百壽圖,他當時說要指點來著,陳韞玉歪頭看男人,“那我寫咯,皇上不準笑。”
祁徽嗯了一聲。
她徐徐寫了幾行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