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魚, 就沒個鬆開的時候,早上一隻手搭在胸口,一條腿竟然能翹到他大腿上,當然,這親密還是好的,他順勢討了點便宜。她睡夢裡什麼都不知,只偶爾哼兩聲,祁徽嘴角一挑, 摸摸她的臉:“困的話,再睡會兒,朕要去早朝了。”
女人太嬌柔,睡這麼久還不夠,底子都不如他了。他昨日比往前早睡許多,今日起來神清氣爽,格外的舒服。
他轉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