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一帶,貼在胸口,後腦勺又被壓緊了親吻,幾下就感覺透不過氣,昏頭轉向的,任由他採擷。
好一會兒,祁徽才鬆手,陳韞玉慢慢睜開眼睛,正對上男人的唇。好像櫻花,比她上次摸到的還要紅,可見這陣子又有進展,驚喜道:“皇上,傅大夫可說您的身體要好了?”
“怎麼?”
“很紅呢,有血色了!”她指指他的唇。
祁徽嘴角一勾:“是好多了。”垂眸看她那麼高興,想到那日他病重暈倒,她翻來覆去的不睡,說要同自己挨一起,心頭便是一軟,摟住她的腰抱起來,放在書案上。這樣離自己更近了,親起來方便,他垂下頭,好像品嚐甜點似的,一下又一下。
藥香微微的燻,親得又十分溫柔,叫她全身都有點酥麻,比起霸道的,當然更喜歡這一種,好似春風,陳韞玉有種十分歡喜之感,伸手摟住男人的脖子,輕聲道:“原本妾身以為皇上將妾身送的香囊丟掉了呢。”
祁徽一怔。
當時覺得陳韞玉讓他分心,看到香囊就會想起她,便是眼不見為淨,將香囊收了起來,沒料到,她竟以為自己扔了。不過轉念一想,又正常,他一年都沒有戴在身上,她生了誤會,難怪看到了盯著不放,問個不停。
“若朕真的丟了,怎麼辦?”他揶揄,“會傷心嗎?”
“怎麼會不傷心?”這真是她的傷心事,陳韞玉哼了哼,“反正妾身做得鞋子,皇上是肯定丟掉了。”
祁徽撲哧發笑,捏捏她的臉:“誰讓你做得那麼不舒服,你是想讓朕穿得腳疼。你想想,往前朕就光煉丹,並無別的事情,都不想穿了,別說現在,你這女紅是得要練練了。”
陳韞玉想一想:“那我好好做一雙舒服的,皇上會穿嗎?”
“先做了再說。”
陳韞玉撇嘴,果然嫌棄她的手藝,不過她的鞋子做得真有那麼差嗎?以前在家中,爹爹都穿得呀,從來沒有說過的,眼睛轉了轉:“那還是先做香囊罷,皇上喜歡哪一種花樣?”她垂下手,打算去找花樣冊,誰想卻碰到了那條長命縷,登時臉色微微一變,將它抓在手裡,暗道,這請求,是不是再也不能說出口了?他剛才生那麼大的氣,許是碰到逆鱗。
可到底是為何呢?她秀眉擰了起來。
這神情,祁徽看在眼裡,想起往前他曾故意試探,問她是不是喜歡太后。
她說是。
這女人,果然什麼都藏不住。
他握住陳韞玉的手抬起來,往那長命縷瞄了一眼,淡淡道:“你是不是覺得朕對太后很是無情?”
陳韞玉心頭一沉。
對太后來說,怎麼會不無情,她的親弟弟,她的親外甥全都被殺了,自己也被養了二十年的兒子囚禁,任誰看,都是可憐的,陳韞玉微微吐了一口氣:“在妾身看,確實如此,也許妾身不是皇家人,不明白皇上與太后……”
“不明白,你還做長命縷?”
“不明白,妾身才更同情太后啊,無緣無故落得這個結果,”陳韞玉頓了頓,鼓起勇氣道,“妾身晚上想過許多次,卻始終找不到答案,妾身深覺惋惜,望皇上可以告知。”
呵,初生牛犢不怕虎。
自從吳太后移居鉛英殿之後,他一直都沒有做任何決定,也沒有任何人,敢同他提起吳太后,陳韞玉是第一個……
祁徽眼眸眯了眯,沒有說話。
男人氣色好多了,傍晚夕陽的光落進來,他的臉頰仿若也染了一層粉色,有種無與倫比的精緻,但陳韞玉不敢多看,一抬頭就對上他目光,好像要掉入漩渦一樣,爬不出來。陳韞玉垂下頭,有點承不住這冷寂,咬唇道:“皇上不想跟妾身說些什麼嗎?”
“你真想知道?”他問。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