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再說,我還帶了好些護衛呢。”
傅朝雲笑了笑:“聽起來確實沒危險,不過你上回不是邀請過咱們麼。”
陳寧玉打趣:“你老實說來玩不就成了,晚上請你們吃野味,廚子燒的菜還行。”
傅朝雲很高興:“好啊,正好明兒還是休沐日,等到他們抓住人,咱們出去玩一玩,這通縣我還是第一回來呢,肖蘭,這兒風景是比寧縣好一些罷?”
他們長公主府也有田莊,但多數都在寧縣。
傅朝清嗯了一聲,問陳寧玉:“你來這兒挺久了?”
“半個月罷。”陳寧玉把之前的事情告訴他們聽。
傅朝雲不屑道:“真費事兒,要我一來就按著他們打,不過是奴,還敢做這些事兒,能不打?我就不信他們受得了不說。”
“你當阿玉像你呢。”傅朝清皺眉,“你只會屈打成招。”
陳寧玉點頭:“幸好大表哥不是什麼知府。”
“不然不知道多少冤案。”
“複雜的更是查不出來。”
“什麼查,他只會打人。”
傅朝清被他們你一言我一句的,氣得叫道:“所以我才是錦衣衛,知道不?”
那二人噗的笑起來。
“對了,你們怎麼跟姨母說的,可不能叫姨母擔心。”陳寧玉忽地想到。
“自然沒提了,就說來玩的。”
陳寧玉才放心。
晚上廚子燒了一大桌的菜,陳寧玉還叫人拿了酒出來,三人邊吃邊說,一頓飯花了一個多時辰,天都烏沉沉的了,傅朝雲喝得最多,已經顛三倒四,陳寧玉叫人把他扶回去睡覺。
“你也有些醉了,早些歇息罷。”傅朝清看著陳寧玉。
她臉頰嫣紅,一雙明眸嫵媚動人,像是夜晚從山裡走出來的妖精,一顰一笑都引得他心跳不已。
他挪開視線,抬頭看天上的月亮。
陳寧玉也看,伸手指指那月亮道:“剛過了十五呢,但還是很圓,你說裡面當真有嫦娥麼?”
“怎麼沒有,你曾送我玉兔,說有玉兔陪著,嫦娥也不至於那麼冷清,怎麼這會兒又不信了?”傅朝清語氣格外溫柔。
她比他矮一些,同樣抬頭看,卻能看見他如玉般的側臉。
當年她送那隻玉兔,其實是為去陪他的。
他那麼聰明,卻因身體不能一展抱負,人生又如何不寂寞?
只可惜,她卻不能陪他走到底。
連這句話都不曾說出口。
陳寧玉心隱隱的痛,如今嫁做人婦,更是要把所有過往當成一場夢忘掉了,她笑了笑:“是啊,我都忘了,二表哥也好好歇息罷。”
她轉身走了。
傅朝清微微嘆了口氣,眼睛仍是看著月亮。
過得一會兒方才回去。
到得第二日,傅朝雲第一個起來,跑到陳寧玉那兒道:“也不知人抓到沒有。”
“昨晚上一網打盡。”陳寧玉瞅了他一眼,沒好氣道,“還說保護我呢,你看看,睡得跟什麼似的。”
傅朝雲撓撓頭:“還不是你說帶了護衛麼,我這就沒注意。”
“坐罷,一會兒吃早飯。”陳寧玉看看後面,不見傅朝清,“二表哥人呢?”
傅朝雲道,“我剛才喊了他一句,照理說應該快來了。”
可是他們等了一會兒,傅朝清還是沒有來,傅朝雲奇怪,忙跑了回去,陳寧玉也跟著,只見兩個隨從仍在外面。
“肖蘭沒叫你們?”傅朝雲問。
隨從們搖搖頭。
傅朝清這人很注重隱私,不喚他們的話,他們也不敢進去。
傅朝雲皺眉,推開門,只見傅朝清還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