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扭捏捏的。”
“但是怕侯爺又生氣。”
“問個事兒,我能怎麼生氣?”楊延陵奇怪,“問罷。”
陳寧玉便道:“侯爺一開始去西北不是同二叔一起去的麼,後來二叔受傷回來,侯爺也不回,留在那兒,這中間可是發生了什麼?”
楊延陵一怔:“怎麼想到這個。”
“我是見侯爺與二叔好似關係特別不好。”
楊延陵唔了一聲道:“是不好。”
後面就沒有了。
陳寧玉等了會兒,只得道:“侯爺不想說也罷了,是妾身一時好奇,想為侯爺分擔些,將來面對二叔二嬸,心裡也有個譜兒。”
這語氣聽得出來很有一些失望。
楊延陵問:“我不說,你便不高興了?”
“沒有。”陳寧玉悶聲悶氣,“誰都有不想說的事情。”
楊延陵沉默片刻,嘆了口氣:“不是什麼好事,我原不想說與你聽,其實那年他同我去西北,哪裡是什麼帶我歷練,不過是想取我性命,他好做武定侯罷了。”
“什麼?”陳寧玉大驚,“他這麼歹毒?”
“這人竟然還是我二叔。”他嗤笑一聲,“我一開始竟也信他,要不是我命大,早就死在那裡了。”
那次他們大戰蒙古兵,楊東平與他一起分別領軍從左右方突襲,誰知道,楊東平卻派了心腹放在楊延陵身邊,想找機會刺殺楊延陵,最後推在蒙古兵的身上,只是沒有成功。
那心腹低估了楊延陵的本事,一刀沒有致命,反而被楊延陵砍下馬,就是從這時候起,楊延陵才開始堤防楊東平。然而楊東平還是沒有罷手,想方設法的要害死他,楊延陵忍無可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把楊東平打成重傷。
陳寧玉聽得驚心動魄,驚呼道:“那他的腿是你打傷的?”
“是,不過他也沒有證據。”楊延陵冷笑,“但我也知道深淺,哪裡會有那麼重,不過兩三年就好了。”
家裡竟然有這樣一對死敵,陳寧玉簡直不可置信,她說道:“祖母還打算讓你給二叔謀個差事呢。”也難怪當時楊東平臉上的表情那麼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