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畢竟傅朝清這病叫多少名醫看過了,這縣裡的大夫又能厲害多少,陳寧玉便也只讓大夫看風熱。
大夫搖著頭開了方子。
陳寧玉便叫人去熬藥,又去傅朝清那裡。
他還在暈睡著,她忍不住又伸手摸摸他額頭,一邊輕喚道:“二表哥,你快些醒來,一會兒還要喝藥呢。”又伸手推推他。
傅朝清眼皮子動了動,微微睜開眼睛。
“阿玉?”他要爬起來。
“別動,你生病了。”陳寧玉道,“大夫說是得了風熱,你先安心住著,等好轉了再回京城,大表哥會給你上峰告假的,至於姨父姨母那裡,便照實說,只是風熱,幾天也就好了。”
傅朝清道:“等明兒好一些,我就回去了,住這兒麻煩你。”
“怎麼麻煩了,你不等好了再走,才是麻煩呢。”陳寧玉皺眉,“到時候姨母指不定怪我,趕著你走。”
傅朝清笑起來:“那就聽你的。”
陳寧玉柔聲問:“你早飯還沒吃呢,想吃什麼,我讓廚房去弄。”
“隨意罷,好像沒什麼胃口。”
陳寧玉便道:“那我給你做主。”
等陳寧玉走後,傅朝清皺眉道:“定是昨日喝了點兒酒,早知道便不來了,倒是叫阿玉擔心,”又問傅朝雲,“大夫還說了什麼?”
“本來都要說了的,幸好我攔著。”他嘆口氣,“如今連尋常大夫都看得出來?到時候你在家中病了,如何能瞞住父親母親?”
傅朝清默然,片刻之後道:“命由天定,哥哥,到時你好好開導他們罷。”
傅朝雲傷心萬分。
過得兩日,傅朝雲便回京城了,傅朝清還未怎麼好,暫時留在莊上。
陳寧玉這日又要去看他,誰料到楊延陵突然出現在門口。
看她瞪大了眼睛,楊延陵幾步上來,伸手就把她摟在懷裡,一口親下去。
她的心怦怦直跳。
他好一會兒才放開她:“兩月不見,可想你家相公呢?”
“當然想了!”她笑道,“可侯爺怎麼會上這兒來?”
“你以為我想呢,我原本是回京城的。”可一到侯府,卻聽說陳寧玉在通縣,他心裡想著等等罷,結果才發現一刻等不得,打馬就往這兒來了。
陳寧玉有些愧疚:“還讓你兩邊走呢。”
“無妨,你一會兒再隨我回去便是。”楊延陵把她抱著坐下來,手也沒停著,這兒摸摸,那個捏捏。
陳寧玉臉紅了又紅,問:“侯爺沒受什麼傷罷?”
“沒有。”他親親她的臉頰,“擔心我了?”
“擔心,晚上老做噩夢呢,生怕你出事,也睡不好了。”她伸手抱住他的腰,把頭埋在他懷裡,“你總算回了。”
那一刻見到他,她的心是欣喜雀躍的,如今聞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只覺得心很踏實。這大概就是男女結為夫妻的意義,夫妻夫妻,只為人生路上相伴罷。
楊延陵聽了很受用,笑著道:“也不枉我快馬加鞭的回來。”說著又捧起她的臉,深深吻了下去。
陳寧玉稍後便覺得身上冷,睜眼一看,外衫沒了。
這人現在脫衣服的本事也夠強,她忙往外看一眼,只見兩個丫環真自覺,也不知什麼時候門都關好了,屋裡一個人都沒有。
楊延陵雙手橫抱起她,壞笑道:“看什麼呢,也沒人能救你。”
陳寧玉假作吃驚:“侯爺饒命,請饒過小女子罷!”
楊延陵哈哈笑起來,越發肆無忌憚:“先給本侯享用了再說,本侯舒服了,自然會放過你的。”
陳寧玉被他拋在了床上。
有道是小別勝新婚,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