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去休息,只是翻來覆去,腦海裡總是浮現出李常洛的身影。
到底如何才能徹底的擺脫他呢?
她一個人,終究是沒有辦法的!
等到休沐日,她去與陳修說了。
陳修大吃一驚:“為何現在才來告知?”
“怕父親擔心。”陳寧玉紅了眼睛,“都是女兒的錯,才惹出這種事。”
“怎麼能怪你?”陳修心疼,這反反覆覆的折磨人,也著實叫人受不了,他攬住她肩膀,輕拍道,“寧玉,你莫要怕,有為父在呢,即便他是皇子身份,又能奈何?為父拼了不做官,也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陳寧玉靠在他懷裡,只覺心裡暖暖的,她提醒道:“爹爹,有一架車總停在咱們門口。”
“什麼?”陳修大怒,“此人真是色膽包天了!”
“爹爹也莫要太過動怒,他總是皇子,咱們尚且無證據,也不好怎麼樣的。”她怕陳修太過生氣,做出衝動的事情,“他只叫我考慮考慮,想來最近應不會有什麼舉動。”
陳修點點頭,看著心愛的女兒,安撫道:“為父知道怎麼做,你臉色有些差,可是晚上沒睡好?以後記得,再有此事,一定要說與為父聽。”
陳寧玉嗯了一聲道:“是我不對,以後一定告訴爹爹。”
陳修便叫她去歇息,稍後就去了太夫人那裡。
太夫人見到他,奇怪道:“怎麼這會兒來了?”
陳修坐下喝了口茶:“來看看母親。”
太夫人對兒子自是瞭解的,只看一眼,就知道他有心事,笑道:“定是有什麼罷?”
“也無別的。”陳修道,“只是想問問母親,怎得還未給寧華尋到戶好人家?”
太夫人聽了有些欣慰,陳修總算知道關心一下陳寧華了。
她回道:“也不是不想,就是不容易呢,好的又看不上寧華,差的,也不能太過將就。”
陳修其實是擔心陳寧玉,可又不能把李常洛私下見陳寧玉的事情說出來,只得道:“我是瞧著拖著不好,等寧華嫁了,還有寧玉呢,她現也十五了。”
太夫人嘆口氣:“我何嘗不知?自是儘快的。”只她也以為三皇子娶不了陳寧玉,自是鬆懈了一些,便不是很急。
陳修又不能胡亂催太夫人,畢竟是終身大事,萬一沒考量好,把兩個女兒匆匆忙忙的嫁了,到時候在夫家受苦,又找誰說去?
他出來後吩咐小廝:“去問問門口附近那車幹什麼的?無什麼事就趕了,今後再也不準停靠此地。”
小廝立時就去了。
此後,那車便沒有再來。
到得六月,陳琳茹過來永春侯府,與太夫人說綠珠有喜了,徐老夫人很是高興,請大夫把脈,聽說是個兒子,徐老夫人格外用心,把綠珠一個姨娘捧在手心裡疼著。
太夫人知道陳琳茹是不高興了。
也是,哪個女人能為這事高興呢?
她問:“綠珠如何?”
陳琳茹輕蔑一笑:“只當老夫人喜歡,有望做正室呢,昨兒相公回來只一會兒功夫,她就派人來說身體不舒服,想要相公去陪他。”
“可去了?”
“豈會去?”陳琳茹得意,“相公知我受委屈,只是加倍對我好,她綠珠算什麼東西?”
小小一個丫環,因太夫人看上,做了徐府姨娘,就當一輩子都順利了,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不過是為徐家生孩子來的。
太夫人早算到綠珠的個性必是如此,天真單純,沒經歷過實事,有朝一日總是要犯大錯的。
“姑爺對你好,這就行了,別的你也莫要放在心上。”太夫人安慰。
陳琳茹笑了笑:“這我自然知道,今兒也是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