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從睡夢中醒來,感覺渾身痠疼無比,腦袋更是一片昏沉沉的,嗅嗅鼻子,芩丫頭那獨有的香氣撲鼻而入,睜開眼睛,粉紅色的帳幕映入眼簾。
我心裡的那個激動喲,跟芩丫頭相識快兩個月,摟過抱過親過,荒郊野外呆過,這同床共枕可是實打實的第一回,咋就迷迷糊糊的過了呢?
怪只怪特蒙那老鬼,昨晚切開包子現裡面是豆沙之後,把柳寒風和雷彪倆傢伙氣的不輕,當時是沒表現出來,不過那臉色都是青的,拿著筷子的胳膊都直打哆嗦,兩人還算有點城府,胡亂扒了幾口飯這才肯滾蛋告辭。
他們倆走了,特蒙卻是樂壞了,說這比親手揍了他們一頓還舒服,硬是拉著我,兩個人又灌下去三四壇,好在我沒有酒後吐真言的歷史,否則多半被他要撬出點什麼來,不過他也不輕,比我先倒下。
現在俺醒了,那老小子估計還躺著呢。
看看身上,內衣褲都換了,還殘留著皂角的香味,還幫我洗過澡了,多(半又是芩丫頭下的手,這姑娘可真體貼啊,就這麼睡過了一夜,簡直就是可恥的浪費!
我罵罵咧咧的坐了起來,屋子裡的屏風後面走出一道身影,我傻眼了
左姐姐!
屏風後面放的是馬桶,這誰都知道,你要借個地方行方便,我不怪你,為毛你穿著睡衣啊!那如雪的白膚,不整的衣衫,撐的鼓鼓的胸脯,還讓人怎麼活嘛!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我聲音變的顫抖加尖細!
“我本來就在這裡啊!”她聳聳肩膀“你那衣服都是我幫你換的,忙活了大半天呢,吐的到處都是,你沒聞著滿屋子的酒氣啊!”
“不是,我昨晚睡的哪裡啊?”
她瞟著我,媚眼如絲,絕對過十萬伏特的電壓“你說呢?”
我捏緊了被子,蓋在自己身上!
“那你睡哪兒的啊?”
“你說呢?”她款步上前,一把拽開被子“還藏啥藏啊,我早都看見了,毛長齊了傢伙還挺硬,昨晚把我都給弄疼了!”
“啊!”
讚美植神,我的腦袋一片空白!你這個女流氓啊,居然敢趁人之危,俺好不容易才能回到這15歲的第一次啊,就被你這麼坑蒙拐騙嫩走啦!
不對,我再次嗅嗅鼻子
“你騙我!”我使勁盯著她的臉蛋“告訴你,我對氣味最敏感的,這是芩丫頭的床,你身上的香味和她不一樣!”
“喲,小樣,這都被你聞出來啦,我們三個人一起睡的,還不夠你美的,快說說,姐身上是什麼香味,說好了,姐賞你一個香吻,那個就免了,姐還疼著呢!”她捂著肚子,皺著眉頭“你不信啊,要不要姐給你看看床上的落紅?”
我滴那個心裡喲,巴涼巴涼的。
芩丫頭身上是一種蘭花的清香,聞著讓人清新,覺著提神,而這個左姐姐,卻是玫瑰的香味,聞了讓人沉迷其中,幾乎無法自拔,沒大毅力大忍耐的牛人都扛不住。
我很確定這床上有芩丫頭的香味,本來想著左姐姐在逗弄於我,她卻說的霎有其事的,還恨不得扒開被子給我找那啥紅,她是想找誰的?她的還是芩丫頭?我沒臉問
“我們真的那個那個了?”
她點點頭“嗯!”
“你是第一次?”
“嗯!你要對我負責哦!”
怎麼看著不像啊~~~這話我沒敢說出口,其實第一次見到左姐姐覺得她挺正經的,可是自從那次透支植靈力醒來突破之後,完全像變了個人一樣,我下意識的就開始對她有了防備之心,沒想到現在居然生米煮成了熟飯。
煮就煮吧,為什麼要在我昏迷不知情的前提下生呢?這世道!我無語!
就在我尷尬、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