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醫生人呢,我們來找她看病的!”
“她沒在!”
“不可能,這咋兩副碗筷呢,剛才桂蘭都說她在家,我們才來的。”
“就是,就是!”
“莫不是這姜醫生害羞啊?”
……
幾個女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徐硯修咳了聲,朝房間喊道,“姜醫生,出來吧!”
姜楠箏開啟門,從裡面出來,嘴角硬擠出一抹笑容,“幾位嬸子,晚上好啊,都什麼病啊?這麼急?”
春苗嬸擺擺手,“不著急,你們不是還沒吃完飯嗎?先吃飯,我們等你有空再來找你也行,不是什麼要緊的病。”
她說著喊上其他三個女人有說有笑的出去了。
姜楠箏又在椅子上坐下,筷子戳著碗裡的米飯,看向對面的男人,這男人剛才肯定是故意的。
“徐硯修,我要搬走!”
徐硯修也不攔著,“行啊,隨你!”
她扒拉完碗裡的飯菜放下碗筷,然後去房間收拾了下就拎著行李袋出門去了。
她寧可擠在醫療站,也不想在這偷偷摸摸的。
徐硯修看著那消失在門口的身影,無奈的嘆了口氣,剛才他確實是有些故意的,因為這女人太不把他放眼裡了。
他趕回來給她做了飯,還怕被人看見就把他藏起來,態度還不好。
他也不吃了,收拾了下,拿著手電筒出門去了。
……
而去了醫療站的姜楠箏又後悔了,熱就算了,那蚊子還跟牛那般大,打死一隻又來兩隻,打死兩隻又來一群,圍著她一個勁兒的嗡嗡叫,比那些碎嘴婆可怕多了。
但是人都出來了,她又拉不下臉就這麼灰溜溜的回去。
正當她準備找個什麼理由回去的時候,傳來一陣敲門聲。
她裝沒聽見,結果下一秒又響了。
她瞟到了門後面有根木棍,輕手輕腳的走過去,拿在手上。
當門再次敲響時,她喊了聲,“誰呀?”
“是我!”
姜楠箏放下手上的木棍,嘴角上揚,過一會兒,才說,“你來幹什麼?”
“你開門,出來說!”
姜楠箏把門開啟,男人身高腿長的就這麼杵在門口。
姜楠箏走了出去,“說吧?”
徐硯修看了眼那行李袋,“提上回去吧,這裡不安全。”
他剛才遠遠就看見一個人往這邊來,還逗留了一下,估計是看到他的手電筒了,所以走了。
他也慶幸自己跟了過來,要不然出點什麼事,他沒法交代。
姜楠箏進去提著行李袋出來遞給他,徐硯修順手接了過來,“我跟她們說你是我妹妹,就沒事了!”
“誰要當你妹妹!”她將門鎖上,走在前面,徐硯修在身後打著手電筒給她照著路。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在小路上。
“這不是計策嗎,再說要論年齡,我也夠格當你哥。”
他話剛說完,走在前面的姜楠箏突然一聲尖叫,然後整個人掛在了他的身上,手指著地上,“蛇,有蛇!”
徐硯修照了下地面,蛇影都沒有,“你是不是眼花了?哪來的蛇,快下來!”
他看了下四周,幸好黑燈瞎火的沒人。
“才不是眼花,真有,從我腳上爬過去,滑溜溜的!”她最怕這些軟體動物了,姜楠箏死死的摟著他的脖子,掰都掰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