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就是做醫療保障的。
另外的重型平臺,相當於指揮部和最終殺器了。
這一個月,吳疾一門心思扎進去,把機甲研究了個底朝天。
這些機甲對接人體神經的方式極為先進,不用開刀、不用插介面,士兵戴上頭盔或者目鏡,就能和機甲 “心意相通”,隨心操控,怪不得被奉為天才之作。
可吳疾一門心思撲在機甲上,平日裡訓練鮮少露面,新兵們自然看不順眼,流言蜚語在軍營裡傳得沸沸揚揚。
“瞧見沒,那吳疾,成天窩在宿舍,不是睡覺就是擺弄機甲,哪像來訓練的,分明是度假!” 一新兵滿臉不屑,朝地上啐了一口。
“就是,咱們累成狗,他倒好,逍遙自在!” 另一人附和著,攥緊拳頭,氣得直跺腳。
時間過得飛快,眨眼就到了考核的時候。新兵營有個規矩,多數人剛進來沒定崗,全憑考核成績劃分部隊,成績拔尖的,才能進科研部聯防隊,那可是公認最輕鬆的部門。
吳疾雖說早被安排進去了,但畢業考核,他也得露個面。
操場上,兩百多號新兵整整齊齊站成方陣,一個個身姿筆挺,目光灼灼,氣場十足。
就在這時,人群裡突然炸開了鍋。
“我們不服!憑什麼吳疾這傢伙不用考核就能進最好的部隊,我們拼死拼活,還得考核,這太不公平了!”
一新兵扯著嗓子吼道,脖子上青筋暴起,滿臉通紅,其他人也跟著起鬨,現場亂成一鍋粥,氣氛陡然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