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來說，來月桂樓打工，算是從良了。】
寧蓿：……
從良這個詞還能這麼用？
【不過自從這頭蛇來月桂樓之後，月桂樓的業績一直都挺好的，點他的客人很多，雖然他這張臉有點過於陰鬱，但有的人還就吃他這樣的喪系大佬臉。】
【目前他的人氣已經直逼狐耀了，有的修士還想花大價錢帶他出樓，但是被他拒絕了。】
【這群修士想什麼呢？我們月桂樓雖然是風月場所，但也是很正經的好不好？】
【想帶出去，那是另外的價，他們還真給不起。】
寧蓿：……
挺好的。
作為月桂樓樓主，她給了男模女模不小的自由許可權。接不接客，什麼時候營業，什麼時候休息，選擇權都在他們自己手上。反正樓裡對他們的最低要求就是，每週至少營業一炷香的時間。
若是沒有顧客點他們，他們就需要適時降價了。
這個要求，可以說是低到不行了。
吃瓜系統一度認為她是個良心商人，並且多次勸說她做個奸商，希望她可以多多壓榨樓裡的男模女模，讓他們創造最大利益。
當然，最後被寧蓿拒絕了。
她在月桂樓裡視察了一番，覺得處處都被吳長老安排的很好後，就打算離開了。他們離開時，有不認識他們的男模女模上前主動打招呼。
「兩位道友怎麼這麼快就打算走了？來都來了，不享樂一番嗎？」
「這位男道友，點我，我便宜。」
「如果女道友願意點我的話，我直接白給！」
「男道友，你喜歡什麼樣的？我都可以。」
吃瓜系統，【……白給這個也太不值錢了吧？這是看穿了宿主你氣運之女的內在？想要藉機討好你？還是說這人知道你的樓主，所以抱大腿來了？要真是這樣的話，還挺雞賊的！】
寧蓿：……
斯言禮貌地拒絕了某個圍上來的女模，「抱歉，不需要。」
女模顯然是一位妖族，艷光四射，美得不可方物。
她嬌聲道，「為什麼不需要？只是聊聊天罷了，我雖是狐族，但不吸陽氣的，道友你放心吧。」
斯言還是拒絕三連，「不用，不想聊，不喜歡。」
兩人離開月桂樓的時候，寧蓿笑著問，「剛才那樣的女妖你都不喜歡，那你喜歡什麼樣的？」
斯言沒有說話，只是深深地看著她，「我以為你知道。」
寧蓿：……
她確實有一點知道。
一方面是斯言對她的態度，另一方面是吃瓜系統的表現。
畢竟吃瓜系統都磕了那麼久的糖了，作為當事人之一，她不可能不知道。
可是……
「為什麼呢？」
斯言知道她是想問為什麼喜歡她。
為什麼呢？
具體的，他也說不清楚。但喜歡這種事，本來就無法解釋的清吧。
若非要說一個理由的話，那隻能歸之於感覺了。
他的世界太安靜了，所以當他無意間遇到一個熱鬧的靈魂後，可能就不自覺地被吸引了。
「所以，你會討厭嗎？」
討厭什麼？
討厭他的喜歡？
寧蓿搖搖頭。
吃瓜系統這時候已經猛猛磕上了。
斯言，「不討厭的話，那……我可以一直陪在你身邊嗎？」
寧蓿沉默了一會兒，說，「我過一陣打算去白骨潭。」
斯言很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