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鋒營,向宇,參見將軍。”一個三十歲上下的男人單膝跪地在屠剛面前,天明注意到他的不同,因為軍中士兵全部都有戴頭盔,不能隨便摘下了,要隨時做好戰鬥準備,包括精英大戟士也不例外,而且腰間佩戰刀。但是這個男人腰間佩戴的是一把劍,而且他穿的盔甲也和普通士兵不一樣,身份肯定和先鋒營的別計程車兵不一樣,這一下就讓天明想起了笑面虎黃河,所以眼前這個向宇在軍中官級應該不低,但是也不會比屠剛高,要不然見到屠剛也就不用跪下了。“進來吧,向宇,你等一下和這個小子比試一場,我見識見識他的實力。”
屠剛轉身就從角落裡拿了兩把沒有開刃的鈍劍甩給天明和跪在地上的向宇。“只分勝負,不決生死。”天明對屠剛的這句話表示很意外,因為他和屠剛學武這麼久,從來都沒有下過死手,從來都只是點到為止不會傷害到對手。天明總覺得是屠剛不相信自己害怕傷了他的部將,所以才這樣說的,天明也就置之不理雙手握劍做好準備。“開始吧。”屠剛吩咐侍從把帳內的桌椅傢俱什麼的全部都撤走就留下了一把主位的椅子然後自己就大搖大擺的坐在椅子上看著準備交鋒的兩人。
天明雙手握劍雙腳分開前後站立,後腳猛然蹬地衝向同樣站定的向宇,雙臂用力掄劍自下向上斜挑一劍,劍鋒像一隻飢腸轆轆的猛虎一般朝著向宇的上身撲去,助跑的蓄力加上雙臂用全力揮舞的一劍,力量疊加到了一個相當恐怖的地步,天明是想要先發制人一劍定乾坤。向宇站在那邊雙腿紋絲未動,只是右手慢慢的往那把鈍劍的劍柄上摸,左手抓住劍鞘手指輕輕的把劍從劍鞘裡推出一點,當天明的攻擊距離自己的胸口只剩下不到半米的距離的時候,向宇突然猛一個後撤步,右手以肉眼不注意看就根本看不清的速度抽出鈍劍,狠的一劈下去,兩把鈍劍碰撞在一起發出沉悶的聲音。天明雙手握劍勢大力沉的上挑,握劍的雙手已經充血,青筋暴起,臉上更是憋得通紅,但是揮出的那一劍始終就停在那個位置,沒有再往向宇的胸前前進一分。而向宇則就是顯得雲淡風輕信手拈來的感覺,輕輕鬆鬆的單手一劍就攔下了天明充滿力量的一劍,壓制天明的劍沒有辦法向上走一點,甚至自己的劍還在慢慢的往下走。
天明大吃一驚,這雖然簡單但是卻是充滿威能的一劍就這樣被他隨便擋下來了,明明自己是雙手握劍但是卻始終沒有辦法把向宇單手一劍給振開還被一直往下壓制。見狀不妙天明卸力後撤一步躲開向宇向下劈的那一劍,失去阻攔的長劍沒有像脫韁的野馬一樣砍到地上,向宇手上的鈍劍砍空,劍鋒離地面之間距離還有半尺有餘,但是地面上的灰塵卻被吹飛起來。向宇看上去只是隨手一揮劍就有如此威力,天明後撤看見砍空的鈍劍帶的風將地上灰塵吹起來,不禁嚥了咽口水。向宇衝刺右手橫斬朝著天明攻來,劍鋒直指脖頸,天明自然不會坐以待斃的等長劍劃過自己的脖子,整個人跳起雙腳揣向攻來的向宇的腹部,因為天明跳起在空中的時候人是躺平的狀態,剛好躲開了橫斬的那一劍,同時雙腳已經踢到了向宇的腹部,只是向宇下盤穩定整個人在受了這一腳之後沒有絲毫影響依然是站在原地一步都沒有退。倒是天明就跟踢在了一塊堅硬無比的石頭上一樣,被自己踢腿的力反過來整個人在空中倒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向宇沒有多停頓一下,在天明摔倒在地上的時候就一個箭步就衝到了天明的前面向下揮出一劍。天明一手握住劍柄一手抵在劍刃之後,雙手將劍橫擋在身前才堪堪擋下這一劍,強大的衝擊力將天明扶在劍刃後面的左手被自己的劍刃割傷,鮮血滴答滴答的滴在天明的一身青衣上面。向宇抬腳狠狠的踢在天明的身上把天明踢飛,還在地上滾了好幾圈,疼的天明躺在地上咳嗽個不停,嘴角滲出幾縷鮮血。向宇再次衝向倒地不起的天明,雙手握劍高舉過頭頂,瞬間殺意滔天,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