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刀剛舉過頭頂想要砍下來,少年身後的那個脾氣暴躁的男人抓起一旁的椅子就擋下了兩刀,男人用力一拽就把兩個甲士手中的刀直接抽下,自己握住一把甩給邊上的那人一把,兩人直接從少年身後殺出,手起刀落就把衝來的兩個甲士斬下腦袋。“這麼鈍的刀,砍狗頭還湊活!”趙靡有些慌張,急忙大喊讓衝出來的甲士殺掉眼前的幾人。“殺了他們!殺了他們!”少年也接過一把刀,不管衝來的甲士,先是走到了楊巧兒的面前將外衣丟下讓她蓋住,“楊巧兒是嗎,我記住了,你好,我叫唐天明。”不等楊巧兒反應,天明將刀在手中轉了一圈。“那幾個公子哥給我留活口,其餘的只要拿刀全都給我殺了!。”不在隱藏身份的幾人,直接在這家酒館裡面大開殺戒。
除了趙靡其餘幾個紈絝子弟都嚇得尿褲子了,囂張跋扈這麼久了,第一次遇到狠人,幾個人的心幾乎是已經死了。“你當真就敢屠戮我趙家甲士?!”趙靡幾近瘋狂,玩了一輩子鷹了第一次被鷹啄瞎了眼,在自己的地盤被人這樣對待,在他的面前,就只有四個人,就把他趙家費盡千辛萬苦養出的甲士就像是殺雞一樣殺的一乾二淨。“你敢不敢讓我去叫人!”趙靡一臉苦澀近乎癲狂,“去吧,我在這裡等你。”天明平靜的說道,邊說還邊嫌棄的把手中的那柄繳獲來的刀丟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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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你快跑吧,他趙家在這裡作威作福幾十年了,培養了近兩千的甲士,你們就算武藝高強殺了幾個,但是等他們合圍過來了你們就跑不了啦!”來勸阻的是一個老人,滿臉的痛苦和惋惜。“諸位無需擔心,各自吃好喝好就行。”
一炷香時間,整個酒樓就被趙家的甲士圍的水洩不通,被嚇破膽的趙靡坐在了自己老爹的邊上又開始狐假虎威狗仗人勢了起來,“人呢,出來啊!報上你的名來!小爺不殺無名之輩!”
天明踹開大門雙手負後走出來,“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唐天明!”趙靡身旁的老爹心頭突然一震,他已經認出這個少年的身份了,事到如今也沒有辦法回頭了。“你當我是嚇大的?你也配是那唐白衣?!”趙家家主看著自己兒子這般不知死活,心估計都涼了。天明不慌不忙的從屋內抽出一把椅子,就這樣坐在了大門口,翹起了腿,蔑視的盯著趙家父子。
趙靡現在是火冒三丈了,這般目中無人的傢伙,他長這麼大都沒有見過。雙手一揮想要指揮自家甲士,千名趙家甲士正在往酒樓靠近包圍的時候,被突如其來的騎軍包圍了起來。“末將溫虎成,參見公子!”為首一騎正是溫虎成,率領五千唐家鐵騎和五千步卒裡三層外三層的把酒樓和趙家甲士團團圍住。
“公子,這些人如何處置。”脾氣暴躁的男人站在天明的身後,“薛武,這幾個交給你了,包括那趙靡,讓他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脾氣暴躁的男人就是薛武,隱忍了這麼久,總算是可以出出氣過過癮了。“陳慶封!你去酒樓裡,把那幾個跟著起鬨的膏粱子弟全部揪出來交給薛武處置!如果找不出來或者沒人承認,只要穿的比較富貴的,一律抓出來!”“鄧明黃你帶著信字營的二百人馬,把酒樓裡面的所有人的家庭背景弄清楚!”“溫虎成、王烆、璟毅!調動賢字營禮字營義字營三營騎軍,五千步卒交由鬱書桓調配,你們四人率軍,把整個牧州全部給我清洗乾淨!只要是身上有揹著百姓血債的官員,一個都別讓他們活!”一連串的指令下達,趙家父子再也沒辦法站穩,雙雙跌倒在地上。
“唐天明!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牧州將軍怎敢如此!屠戮官員商賈,你當真就不怕百官彈劾丟官丟命?!”趙靡的父親全身止不住的顫抖聲嘶力竭喊著,身前千餘人的趙家甲士已經不能給他一點安全的感覺了,因為在甲士的外面是那唐天明麾下的當之無愧的鐵騎,哪怕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