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亂與重騎對沖,手上更是握著戰力非凡的五千精騎兵加上從京城領出的五千步卒,與那些只有些扈從就走馬上任的一級一級爬上來的官員可不一樣,身後一萬兵馬敢問誰敢在他面前放肆?
“稟報公子!義字營已經抄沒衡亭城包括縣令張家在內的七戶,斬殺家護衛一百七十二人!”
“稟報公子!賢字營已經抄沒玄門城包括縣令林家在內的十一戶,斬殺家丁護衛二百四十九人!”
兩騎幾乎是同時回報,酒樓裡的人不少已經嚇呆了,因為在這座酒樓裡因為有趙靡的出現所以也出現了一大幫的紈絝子弟都齊聚這個酒樓就是為了和牧州第一紈絝的趙靡搭上關係,這外面兩條稟報中很有可能就有他們所在的家族。“稟報公子!王烆校尉帶領的禮字營與致仕城中的原先委派的牧州將軍發生武力衝突!”天明坐在椅子上眉頭微微一皺,“還沒走人?”天明嘆了口氣拍拍椅子的扶手站了起來,“備馬。”
致仕城最繁華熱鬧的街道上,那座戒備森嚴的將軍府被禮字營騎兵圍堵的水洩不通。禮字營騎軍在街道上,在院牆外,裡三層外三層的包圍了將軍府。“裡面的人出來受死!”王烆不耐煩的坐在馬背上朝著將軍府裡面喊,禮字營的人數最多,負責的地方的最近,但是速度卻是三營騎軍中最慢的,倒不是禮字營辦事不給力而是目標太難纏,致仕城是牧州最為富庶的地方所以很多牧州級別較大的官員基本上都在這裡,所以相對應的要面對的問題也更加棘手,原先早已被朝廷罷免的牧州將軍在這致仕城內依然住在將軍府裡不肯挪窩,不僅如此還把控著牧州當地部分軍權,當禮字營騎兵撞開將軍府的門的時候迎面就出現幾十個牧州軍就要打殺禮字營騎軍,更是有幾支牧州本地軍隊離開駐地直接到了將軍府門口就與禮字營發生了衝突,雖然結果是毫無意外的禮字營碾壓式的勝利但是畢竟牧州軍人數更多,而且戰鬥目的也是很奇怪,他們不沖人就衝著馬去的,起衝突才好一會禮字營騎卒一個個連點傷都沒有受到但是戰馬卻在這短短時間內受傷近百匹,將軍府內和周邊的樓房小巷內都有牧州軍的身影,因為地方不大禮字營的騎軍沒有辦法在街道上是展開拳腳,所以竟一時間反被牧州軍包圍了,對此情景鬱書桓也是當即下令直接調配了三千步卒過來支援王烆的禮字營。
“負隅頑抗不過是死路一條,出來投降是你最好的選擇!”王烆即使知道身後的樓房小巷裡都藏滿了牧州軍,但是他卻一點也不放在心上,只是朝著將軍府裡喊話,“難道就憑你們這群臭魚爛蝦也想擋住我們唐家鐵騎,也想擋住我驍秦鐵騎?我們上馬提槍是鐵騎,下馬握刀仍是鐵騎!”王烆一聲令下,所有趕來的步卒不過是充當輔兵的角色幫每一位禮字營騎卒看管戰馬,全體的禮字營士兵全部抽刀把那將軍府當作一座城池,王烆舉刀指向將軍府最上面的繡有趙字的旗幟,“奪旗!把它給老子換了!”僅僅是禮字營衝鋒的一個照面,將軍府裡暗藏的牧州軍都一個個被嚇破了膽。
牧州位於帝權西北與北地蠻族的領地接壤,但是因為與凌州以及凌雲關相鄰所以牧州就成了養尊處優的好地方。牧州軍因此沒了血性,所以面對禮字營這種本就是秦王閆明麾下訓練有素的戰士更是在天明的帶領下更一步的強勁了體魄和戰鬥技巧,面對整日生活在血腥之中的唐家鐵騎,基本上一個照面就膽顫的握不住手中刀。當身後藏匿的牧州軍想要一股腦衝出偷襲禮字營的時候,副將範重金有些顧慮的正要出聲詢問,王烆沒有理會而是抽刀殺敵怒吼。
“別忘了!我們的身後是唐家鐵騎的兄弟們!”
天明騎馬手持長槍到達將軍府!
天明的到來讓所有在場計程車兵無論敵我全部都受到了極大的影響。唐家軍計程車氣已經攀升到一個無法形容的地步,相對的所有將軍府裡裡外外的牧州軍全部都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