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對男女分別以來,那支在草原上疾馳東行的騎軍的主將好似在洩憤一般,不知是不是那女子離開之後那少年心情不悅,即使是行軍路途之中只要打聽見附近哪裡哪裡有土匪山賊的老窩,那少年寧願耽擱行軍寧願跑出幾十裡,也要親自帶兵將那土匪山賊一網打盡並且養成了一個習慣,那就是一定要親手將那土匪頭子的頭顱割下掛著長槍的槍尖上走出幾里地才會丟掉,至於其他的小嘍囉少年則是分類處決,若是面相凶神惡煞並且死前沒有心懷悔意的,一律割掉頭顱屍首分別築起兩座京觀,若是面相相比之下沒有那麼兇惡的死前也有悔改懺悔的意思,甚至想要投誠的,少年雖然不納降,但是會給他們留下全屍,不讓他們屈辱的築成京觀。
“他孃的我們哪裡是土匪啊,明明這群披甲騎馬的才是真土匪啊。”這估摸著是所有土匪山賊死前心裡想的,少年帶兵一處處的將盤踞的賊窩端掉,山寨不留一把大火燒掉,錢糧全部帶走,如果有百姓的村子在附近那就分發給百姓農民,如果沒有那就照單全收。
被打掉的土匪心裡是一萬個憋屈但是還不敢發出什麼怨言,不然只會死的更慘,這也是土匪們之間總結出來一傳一的經驗之談。剛開始對這些賊寇下手的時候,少年親自帶兵衝殺入那賊子的寨子裡面親自與那頭領對峙的時候,面對少年的千騎圍住寨子,那頭領竟然不慌不忙,沒有屈服的意思也沒有死戰的勢頭。那刀疤臉坐在那虎皮座椅上翹起一隻腿嘴裡還叼著一大塊肥肉的看著眼前騎馬踏進大廳裡面的少年,只見少年白衣黑髮一股子高雅氣質,白色衣襟之外的黑甲更是讓少年多增添了幾分風流,沒有戴頭盔的少年用一支質樸到不能再普通的木簪束髮,奇怪的是木簪之上還插著一支銀釵子,顯然是女子之物,精緻的面龐加上這女子的髮釵加上溫文爾雅的氣質,看上去有點雌雄莫辯的感覺。
“小娘們也能領軍了?”刀疤臉疑惑的瞪大了眼睛,只見少年面不改色,平淡的說了句找死,“原來是個小白臉啊哈哈哈,你這身段你這長相到了青樓裡做個賣屁股的小相公都能家纏萬貫啊哈哈哈,可惜爺爺沒有那斷袖之癖,收不了你。”少年依然不為所動,饒是少年邊上一同踏進大廳的一騎冷冷的開口道:“死到臨頭還逞口舌之快,等死吧。”話音剛落那一騎就直奔那大廳之上的虎皮座椅,一槍直接扎進了那刀疤臉的右邊肩膀,那男人還不拔出來,就硬生生的用長槍將那刀疤臉釘在了牆上動彈不得,還不奪他性命。
男人翻身下馬抽出自己腰間的那柄戰刀,一刀就朝著那刀疤臉的命根砍去,直接就把他變成了太監,讓他再也沒辦法說出那種話來侮辱那少年。可能是一刀斬下還不夠解氣,男人緊接著一刀捅向那正在不停流血的地方,直接將刀疤臉的下體直接搗爛,雙腿都差點跟上本身分離,站不住的刀疤臉要倒下的時候那杆長槍就發揮了作用,將他牢牢釘在牆上不讓他倒地。不僅如此男人還用刀將那半死的疤臉衣服劃開,用刀在他的身上刻上個死字,在刻字的過程中如果疤臉不發出聲音要昏死的時候,男人就加重幾分手中的力道強行讓疤臉疼的醒過來之後再減輕幾分力道保證他不會死,全程讓他保持清醒的感受著痛楚。
“回來吧,築京觀。”少年端坐馬上冷冷的說道。男人停下手中刻字刀,即將轉身應答的時候,一刀直接從疤臉張大的嘴裡捅進去,男人冷冷的說道:“搗爛你的卵再搗爛你的嘴,有本事再囂張?”隨著刀和長槍一起被男人拔出來,刀疤臉殘破的身軀直接倒下,男人似乎還不是很解氣,一腳用力一跺,把他那已經有一個大洞的腦袋踩得稀碎腦漿蹦的滿地都是。
少年旁的一騎緊了緊眉頭,“溫老虎,太過了。”腦漿迸濺一地,空氣中滿是瀰漫著臭味,不禁讓很多進入大廳的人都捂緊了鼻子,只是男人不以為意的揮手笑道:“不會的鬱老弟,對付這種渣